吃入腹,这是他三年对我最狠的一次,什么工ju都没用,就是这个赤luǒ的人,照样将我折磨得不成样子。
他在我身上不知肆虐了几百下,我怀疑他磕yào了,他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觉累,我被他撞得近乎窒息,癫狂,抽搐,他仍无休无止,仿佛没有尽头。他双眼猩红,脸上被汗水洗过,滴答流淌坠落,我的天空便下了一场雨。
“他对你这样过吗。”他忽然开口问我,在我头顶听不出喜怒大声嘶吼着,我吓得胆颤心惊,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咬牙说没有,他手握住我胸口,他指尖力道我难以忍受,不由得失声尖叫,求他放过我。“这样呢。”
他手顺着我腹部一直向下,将我两条腿摆出各种姿势,弯曲的笔直的,甚至折叠成两片薄薄的树叶,他不断问我这样有吗。我觉得我快要死掉了,死在这个和以往役有半点不同的深夜。
如同刮过一阵猖撅又细碎的风。我搂住他脖子,被他一股蛮力甩开,我担心自己会飞出床铺,只能再度抓住他肩膀,我摇头说没有,他在极致的bào发里终于恢复一些理智,他动作停息的瞬间,我被烫得冲上了天堂,可也仅仅是几秒钟,每一寸肌肤火辣辣的疼痛又将我狠狠扯下了地狱。
他伏在我身上大口喘,息着,一遍遍喊我名字,嘶哑的,沉闷的,带着愤怒与恨意的,热情如火的,悲凉的天地间一切情感都被他融化在何笙两个字里。
“永远不要背叛我,离开我。”我用力点头,紧紧抱着他,让自己赤luǒ贴合他胸口,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得到他还是他,并没有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我一整夜都睡在他怀里,谁都没有穿上农服,也没有盖被子,我们就像两条被剥了绿农的水草,缠绵jiāo织在月亮最好的晚上。我从他胸膛醒来,睁开眼便是他沉静熟睡的脸,眼间极尽柔和,早已不见昨夜烈风骤雨般虐待我的狂bào样子我笑了一声,喊容深。
我喊得很轻,他没有反应。我小心翼翼抬起他圈住我身体的手臂,无比谨慎轻柔从他腋下一点点挣扎滑出,我几乎屏声息静气,生怕惊醒他的梦。
他睡得安稳祥和,毫无感知我脱离了他的怀抱。
我走进浴室找到湿毛巾和软化膏,又挑了一个没有声响的手动刮胡刀,鬼鬼祟祟爬上床 j 忍住笑给他涂了满脸我觉得人最xìng感之处就是胡茬,周容深不刮胡子的样子是我最喜欢的,狂野,勇猛,深沉,充满令人颠倒的成熟蛊惑。
我骑坐在他胯间,弯腰刚刚给他刮了一半,他忽然薄唇阖动,说了声痒。我动作吓得一滞,他依然闭着眼睛,像熟睡的样子,我轻轻用手指戳他的鼻孔,他这才笑出来,握住我的手“在做什么。”
我撒娇说给你刮胡子。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粘住一团泡沫,他笑说很干净。他一把抱住我,我毫无防备倒在他旁边,他唇揍过来,在我脖子和胸部上吻着,深深浅浅,轻轻重重,让我琢磨不透,又yù罢不能。
他结束后看着我到处是白沫的身体,“以后你帮我穿衣服,给我刮胡子,为我洗澡。”我指尖在他脸上斑驳的白痕涂抹着。“那你呢。”他笑说我做不能自理的人。
周容深秘书八点多来别墅接他去市局,他正在楼上洗漱,我准备好早餐放在饭盒里,jiāo给秘书吩咐他一定记得叮嘱周局吃。他接过后有些yù言又止,脸色也不对劲,周容深在这时匆忙从二楼走下,一边系警服纽扣一边问秘书今天的行程,我蹲在玄关给他换鞋,听秘书提到了乔苍和码头,由于这批dú品的最终流向市场是大学城和夜,息会,挽救了不可估量的后果。
所以省厅邀请周容深在刑警大会演讲,并颁发三等功。我抬起眼眸看着他笔挺的裤口愣神。一时忘了站起,直到周容深拉住我手臂,我才像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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