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干什么,她咬牙切齿说让他看看他母亲这副样子是因为谁,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
我冷笑,“周恪还不到八岁,你作为母亲不保护他,不隐瞒他大人世界的残酷,还试图激起他仇恨的意识,让他活在愤怒和怨恨中,你哪里配当母亲。至于他的童年不是被我毁了,而是你。你不和宋辉止暗渡陈仓容深也未必离婚。你自作自受不要把因果推在我身上。”
“我怎样轮不到你来指点,那是我儿子,我怎样都是应该的,你没有资格控制。”
我掸了掸刚才被她抓出的褶皱,上面一股子消dú水的味道,护士很有眼力见,她拿出一块非常清香的纸巾递给我,我接过将胸口擦拭干净。
“容深作为父亲,你出事后他想到了保护周恪,已经送去珠海的朋友那里,过几天回来。周恪现在一无所知,他父母都差点命丧黄泉,这样打击不能给他。你恨我我也恨你,不过幼子无辜,我会视如己出将他周全呵护。”
沈姿并不领情,她朝我唾弃,“不要假惺惺树立的你名望,我生的儿子自己养,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你遭天谴生不出孩子,你想要捡现成的吗。”
她不提还好,提了我顿时怒火中烧,我举起手里的皮包朝她脸上狠狠砸去,铂金扣划破她鼻梁,将她头打偏,她半响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血从伤口渗出,她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她怒不可遏质问我凭什么打她。
我知道孩子不是周容深的,他不该存在这个世上,他一旦出生我们母子都得不到善终,乔苍会疯了一样掠夺,铲平。
可送他走也应该由我亲自来,她沈姿不过是我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戕害我的骨ròu。
“你落今天的下场因为什么,你最清楚。”
沈姿猩红的眼睛浮起一抹嘲讽,“你怎么还怪我,你不该谢我吗?你现在还能是周太太,是因为孩子没了,孩子如果有,你恐怕连命都活不成。”
我心里咯噔一震,我不动声色捏紧拳头,她抹掉鼻梁上的血,手掌鲜红一片,“何笙,你是有手段,也有智慧,可你还没强大到在这么多聪明人面前瞒天过海偷梁换柱,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沈姿话里藏刀,我已经听出来了,我身体不由自主一晃,竭力咬牙稳住平衡,我挥手示意所有人都离开,两名特警也避到十几米开外的角落,我小声问她,“你知道什么。”
她一字一顿,“你流掉的孩子根本就是野种不是正统。”
轰一声我觉得头顶山崩地裂,我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她那双眼睛此时可怖到骇人。
她狞笑着,“周容深娶了一个不守fù道的dàngfù,不要拿你曾经当借口,你跟了他之后就安分干净吗?我在地下囚牢,乔苍什么都说了。”
她启开有些苍白青紫的唇,“他用最残忍的酷刑折磨我,针,电钻,石灰,粪便,街上乞丐的精液,所有你想不到的,我都尝过了。我问他为什么这样恨我,你猜他说什么。”
我脚下一软朝后退了半步,她哈哈大笑,“你去问他啊,我全部告诉容深,我醒来时他在床边,我原原本本一字不落讲了。”
我有些窒息。
唇和鼻都无能为力的窒息。
她不停大笑,笑得我心里发毛,我大声压制住她,“你休想诈我,我心里坦dàng忠贞不渝,不是你一番泼脏诽谤就能否决抹杀,容深如果相信你胡言乱语,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她得意痛快的表情被我最后一句刺激得yīn云密布,声嘶力竭抱怨他分明看清一切还要留你,他为什么对你这样没有底线纵容,他那么骄傲怎么可能做到!
她燃起一团嫉妒的烈火朝我冲过来,我伸手抵挡,她没有撕咬我,而是盯着我的脸逼迫,“你敢发dú誓吗,如果你和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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