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里吮吸着,鸭子跪在地上,半只脚都已经吞入进去,可能是觉得恶心才发出那声呕吐。
富婆是个恋脚癖,但不是舔男人,而是让男人舔自己,这种女人丈夫是富商,有兴致舔也不会舔自己老婆,都去外面讨好情人了,她就来会馆让鸭子满足。
鸭子显然有点扛不住富婆的饥渴彪悍,腮帮子都被撑鼓了,富婆还一个劲儿的往他嘴里塞,富婆被嘬得舒服了,一声声喊着小心肝,小宝贝,她手里攥着两沓钞票,鸭子每次恶心得眼泪都出来了,就看一眼那两万块钱,咬牙继续忍着。
副市长太太问我知道那是谁吗,我摇了摇头。
“香港一家实业公司的老板娘,资产数十亿,不算是顶级富豪,可也是大富之家,她手里玩儿残的鸭子就有十几个,在风月场臭名昭著,现在她去任何一家给再多的钱鸭子都不愿意接待,除非是缺钱缺到要命了。她可是玩儿鸭子的行家,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玩儿的。”
有钱人见不得人的癖好,我门儿清,其实她们也不是天生就这样变态,都是腰包太鼓了惯出来的富贵病,我站起身招呼一名侍者过来,点了副市长太太上次玩儿的鸭子,没多久那个鸭子就来了,直接奔这边走过来,副市长太太很满意,她笑着说还得麻烦你等一等。
他们上楼后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歇着,有几个鸭子过来和我搭讪,问我要不要喝点酒,我也不知道有哪些是生活所迫,有哪些仅仅是爱慕虚荣,反正我有钱,所以看到年纪很小的就随手打发两张票子,算是救济一下了。
这里的太太们不像女人,像母虎,鸭子也不像男人,像猪狗,每个人都极尽所能,为了快乐或者生存。
yín乱的欢场是人情冷暖市井百态最好的写照,在这里高贵与低贱,富贵和贫穷,权贵与百姓,清晰的分成两个阵营,前者cāo纵践踏着一切,后者把悲哀活到了极致。
一个小时后副市长太太春风满面从楼上下来,她身后跟着那个鸭子,鸭子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哄得她合不拢嘴。
我打开皮包取出一沓钱,替副市长太太结了账,她一直和我说怎么能让你替我掏钱,我说您肯为容深在副市长面前美言几句,就是帮我忙了,我应该还您点人情。
她很喜欢我的识大体,一再承诺让我尽管放心,这事包在她身上。
我送她回到别墅没跟进去,就在门口和她道别,恰巧这时副市长也下班回来,司机将车停在了不远处的街边,他下来看到我脸色一变,我主动甜笑着和他打招呼,他僵硬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副市长太太笑着说,“你回来得还真早,今天何小姐带我去看了一场折子戏,你还别说,民间艺人真是有点玩意儿,我很喜欢看。”
副市长听到原来是这么回事脸上紧张的表情缓和了许多,他笑着说多谢何小姐陪我内人了,替我分担了不少。
“我也闲着没事,和夫人一起打发时间,看戏总比打牌有意思,还省得输了钱心里不痛快。”
副市长大笑,“年轻人思想觉悟高,赌博确实不可取,不愧是陪在公安局长身边的女人,很是懂事。”
“你不提我还忘了告诉你,周局长从南通带了不少特产,托何小姐给我们捎来,这大包小包的,我们得吃一阵子了。”
副市长让我回去和周容深道谢,不要这么见外,都是自己人,这句自己人是他第二次说,明显比昨晚更真挚,我这颗心算是彻底放下了,只要攀上副市长这棵大树,以后官场邪门歪道的算计,周容深算是保住了。
我和他们道别后坐上车回家,鞋柜的男士拖鞋纹丝不动,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傍晚七点多,平时周容深早就回来了,我问保姆知道周局长有什么事缠身吗,她说不清楚,并没有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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