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荣敬宗道:“你知道就好。”伸手取出三枚金钱,朝辜鸿生递去,说道:“那就有
劳辜兄,去把三道石门,一齐打开了。”
辜鸿生接过三枚金钱,笑了笑道:“荣总管多疑的很。”
荣敬宗道:“这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辜兄平日为人,老夫清楚得很。”辜鸿生
耸耸肩道:“荣总管不相信兄弟,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双手一挣,拉断了串着金钱
的红线,站起身,举步朝正面一堵石壁走去。
荣敬宗立时起身跟了过去,提着右手,力聚掌心,随时都可发掌劈击。凌君毅也不
怠慢,紧随着走了过去。
辜鸿生走近壁前,口中说道:“这间石室,是囚禁较为高级人士的,里面一共有两
间,住得比较舒适,也不用戴刑具,因为到了这里面,就是有通天之能也休想出得去。”
他一面说话,一面俯下身去。
原来石壁底下,有一条极细的裂缝,若非仔细察看,决难发现。辜鸿生弯着腰,就
把手中一枚金钱,往缝中投去,但听壁下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就偃无声息。辜鸿生
直起腰,举手在壁上连按两按,但见两道石门,缓缓从中开启,往两旁移开。这石门之
内,齐中隔为两间,正面各有;道粗如儿臂的铁栅和一道铁门,里面地方不大,却有一
张木床和一几一椅,两间石室完全一样,但却并没有人。
荣敬宗道:“辜兄,这里没有人。”
辜鸿生道:“兄弟说过,这两间是囚禁较为高级人士的处所,自然没人,但兄弟总
得打开来给你们瞧瞧。”随着话声,就把石门复了原。
荣敬宗问道:“两边的呢?”
辜鸿生道:“这两旁是普通囚房,男左女右……”
凌君毅道:“你先去打开右边的石室。”辜鸿生道:“凌公子两位令友,是女的
么?”
凌君毅道:“不错。”
辜鸿生不再多说,走近石壁,同样先投下金钱,然后伸手打开石门。
石门方启,只听里面响起一声娇脆的声音骂道:“呸,你们这些贼党匪类,狗强盗,
你们能把姑娘怎样?总有一天,姑娘砸烂你们贼窝,一个个宰了你们……”这姑娘好大
的脾气,一开石门就骂,但她咭咭呱呱的骂来,说得又快又脆,虽在骂人,却骂得悦耳
动听!凌君毅不用看人,一听她的口间,就知道是方如苹!
这一刹那,凌君毅但觉心情一阵波动,忙叫道:“苹妹,是我来救你来了,你和唐
姑娘在一起吧?”随着话声,手托“骊龙珠”,走了过去,石门之内,自然也是一道铁
门,里面没有床,也没有椅几。里面囚着三个姑娘,秀发散乱,身上却穿着男人装束,
青绸长衫,薄底粉靴,看去不但憔悴,而且不lún不类。不用说,她们被擒来此之时,是
穿着男装,后来才发现她们是女的。这三人,正是唐文卿、方如苹和祝雅琴。
方如苹听到凌君毅的话声,不禁蓦然一怔。这是她多么熟悉,多么渴望的声音?她
日日夜夜盼望的就是这几句话。她和唐姐姐每天说来说去,不知要说他多少遍,也只有
说起他,才能解除岑寂,解除忧虑,解除她们的相思之苦!他也是她们唯一的希望。如
今他真的来了,就站在她们面前!唐文卿一双明亮的凤目之中,突然流出两行珠泪,颤
声道:“凌大哥,这不是梦吧?”
方如苹喜得也流出泪来,大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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