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低声道:“二姑娘好像伤得不轻!”
凌君毅道:“老伯可曾看出太上伤在何处?”
荣敬宗道:“巴图这番狗,学的是瑜珈门武功,二姑娘极可能中了他‘大手印’。”
凌君毅急忙扶起太上,左手按在背后“灵台穴”上,缓缓把真气度去。太上一身修
为,何等深厚,只要有外来的真气,催动了她本身气机。昏迷过去的人,立时清醒过来,
渐渐睁开双目,看到替自己度入真气的是凌君毅,似是极为感动,点点头有气无力的道:
“孩子,是你。”
凌君毅道:“太上不可说话……”
太上道:“孩子,不用输气了,快放开手,我还支持得住。”凌君毅道:“太上伤
势虽然不轻,但以你老人家的修为,只要引气归窍,引血归宫,经过一段时间的运功调
息,即可很快复原。”
太上道:“你说的,老身自然知道,但老身被贼秃两记‘大手印’,都击中要害,
已经不中用了,你不用再替老身多耗气力,快快住手,趁老身伤势还未完全恶化之前,
我有话和你说。”
凌君毅并未立即放手,说道:“太上难道不想治疗了么?”
太上惨然笑道:“孩子,不用说了,我两处内脏已被震碎,纵有仙丹,也医治不好
了。目前只是仗着我多年修练,元气未尽,还能苟延些时,你纵然度入真气,也无济于
事。老身在未死之前,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为时无多,你快坐下来。”荣敬宗看出太
上脸色不对,忙道:“凌公子,二姑娘既然这么说了,你就不用再输气了。”
凌君毅道:“太上……”左掌缓缓收回。
太上功力深厚,凌君毅虽然收回手去;但对她似无多大影响,面容凄然,截着凌君
毅的话头,道:“孩子,不要再叫我太上了,我是你姨妈,你就叫我一声姨妈吧。”
凌君毅只觉这位逞强了一世的女人,此时竞变得十分脆弱,她虽然心狠手辣,为了
除去自己一人,不惜牺牲许多人来陪葬,但她总究是自己的长辈,何况此刻已经到了灯
尽油干之时。
他缓缓跪下下去,口中叫道:“姨妈。”
太上凄然一笑道:“好孩子,姨妈对不起你外公,也对不起你爹,你娘,更对不起
你……”
凌君毅道:“姨妈,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你老人家不用再提了。”太上长叹一声
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从前做的事,只要不安于心的,都会一一想起来……”
她自从凌君毅放开左手,停住输入真气之后,起初仗着多年苦练,倒也并不觉得如
何,但说过几句话之后,渐渐就感到不对了,真气逐渐的虚弱下去,话声也显得低弱了
许多,但她还是接着说道:“孩子,你进入黑龙潭也许已经学会了重阳zhēn rén留壁的九招
剑法,这柄倚天剑就是你外公洞府中所得到的,只有它才能发挥这九招剑术的威力,你
快收起来……”
说到这里,突然一阵气喘,话声断了下来。
这时,但听一阵震慑心神的金铁狂鸣,传了过来!凌君毅忍不住回头看去,这一阵
工夫,母亲似乎已经被逼落了下风!韩占魁一柄长剑,使得天矫经天,剑光大盛,母亲
虽在全力拼搏,但剑势显然没有方才那么凌厉,一时心头不禁大急。
太上睁着一双毫无神采的目光,低弱的道:“孩子,不用管我,快去吧,大姐不是
韩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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