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守备,
这里防备太松懈了,疏忽得有些不近人情。”凌君毅点头道:“丁兄说得极是,兄弟也
有此感。”
公孙相接口说道:“也许帮主或是副帮主率领的人,已经和他们正面发生战斗,无
暇顾到山腹秘道了。”
丁峤道:“也许是郝飞鹏已经逃来此地,发觉我们追踪寻来,有赢诱咱们深入。”
凌君毅道:“都有可能,但我们已经到了此地,纵有埋伏,也得闯他闯了。”丁
峤道:“总座说得对,就是龙潭虎穴,咱们出闯定了。”大步朝前走去。甬道转了个弯,
似是已到尽头,前面地势忽然开敞,不,前面忽然有了光亮!
丁峤为人机警,他原是贴着石壁,搜索行进,骤见前面有了灯光,立即身形一停,
把手中托着的珠子一把握住,朝后递去,低声道:“总座把珠子收了,前面已有灯光。”
凌君毅接过珠子,揣入怀中。这一瞬工夫,丁峤已经侧着身子,闪到甫道洞口,背脊紧
贴着石壁,偏头接着石壁,朝外看去。甭道外面:是一座十来丈方广的石室;也有些像
一片广场。因为正面有两扇铁门,门上安装着两个门环。
铁门紧紧闭着,左右两边,各有两盏琉璃灯,灯下站着一式紧身青衣的四个佩剑武
士。灯光虽是并不太亮,但在黝黑的山腹中有这两盏灯,已足可照得这十来丈方广的大
石室,清晰可见。丁峤暗暗皱了下眉,他估计从自己隐身之处,和对方相距,少说也有
十一二丈,要想突施袭击,除了强弓劲弩,任何暗器,也够不到他们。
这时凌君毅也跟了过来,低声问道:“外面情形如何?”
丁峤道:“看来咱们已经到了地头,前面有四个人,守卫铁门。总座稍待,让属下
先去把他们解决了。”话声甫落,双肩一晃,人已朝洞外掠了出去。
他身形堪堪掠出,站在铁门两边的四个青衣汉子立时警觉,有人沉喝一声道:“什
么人?”
另一个喝道:“站住。”丁峤身法快速绝lún,在他们喝声之中,已经直欺过去,到
了离铁门三丈来远。左右两个青衣汉子也在此时,一左一右闪身拦住去路。
左边一个喝道:“你从哪里来的?”
丁峤脚下一停,故意喘息着一拱手道:“二位兄台,在下是报讯来的……”
右首一个问道:“你是什么身份?”丁峤手中拿着折扇。朝两人拱拱手道:“在下
是黄龙堂巡主丁峤……”话声未落,铁骨折扇巾无声无息shè出两点寒芒,直向两人咽喉
袭去。那两个青衣汉子不防丁峤有诈,同时距离又近,等到发觉,已是不及,双双往后
便倒。
另外两个汉子,瞥见同伴倒下,不觉吃了一谅,怒喝道:“好小于,你敢到这里来
撒野。”同时掣剑在手,纵扑过来。
丁峤朗笑一声,候地后退半步,手中折扇,刷的一声,打了开来,笑道:“两位来
得正好。”
他这柄铁骨折扇,每根铁骨之中,都藏着细如牛毛的淬dú飞针,这一打将开来,手
腕轻轻一抖,一蓬飞针,就像扇形般激shè而出。两个青衣汉子堪堪扑到,双脚还未站稳,
就被飞针打中,一声不作,双双跃坠下去。这一手,当真快捷无比。
丁峤折扇一收,不觉哈哈笑道:“原来是些不堪一击的东西。”
凌君毅、公孙相跟着掠出。
凌君毅目一掠四人,问道:“他们都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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