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相跟着走了过去,仔细察看了四周裂缝,又用手推敲了一阵,才道:“这是一
道暗门,大概不会错了。”丁峤道:“看情形,一定另有开启枢纽,这枢纽自然就在这
间石室之中,咱们找找看,也许可以找得到。”
公孙相道:“丁兄说得不错,这道石门,本来可能出入均由机关cāo纵,应该不会让
人看出门户的痕迹,更不会有裂缝的。
但经方才黄龙洞口一阵bàozhà,山崖倒坍,此处受到巨大震动,才发生了裂缝,只怕
连cāo纵石门的机关,也被震坏了。”丁峤道:“你是说此路不通了?”
公孙相道:“可能如此。”
凌君毅道:“既有门户,咱们就不妨推推看,也许推得开。”公孙相心中想说:
“石门由机关cāo纵,如今山壁受到巨大震动,石门已经有了裂痕,可能机关已被震坏,
谁有此神力?”
但凌君毅终究是他的上司,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接着道:“只怕不容易推得
开。”
凌君毅道:“让兄弟来试试。”随着话声,把掌中“骊龙珠”递给丁峤,道:“丁
兄,你拿着珠子。”
丁峤接过明珠,一面吃惊道:“总座,这道石门不下数百千斤,如果连着机关,无
异生了根一般,如何推得开来?”
凌君毅微微一笑:“石门由机关cāo纵,自然无法推得开,但公孙兄说得不错,此门
启闭的机关,已因山壁受到巨大震动,已被震坏,才会发生裂痕。机关既被震坏了,也
许就可以推得开。”说话之时,左脚跨上一步,掳起袖管,伸出一双修长白哲的手掌,
按在石门之上,默运功力,缓缓朝前推去。
公孙相看他真的要推,在旁说道:“凌兄小心,别岔了气。”
凌君毅回头笑道:“不妨事,兄弟只是试试而已。”丁峤手中拿着骊龙珠,侧脸看
去,但见凌君毅双手按在石门之上,静立不动,但他一件青衫,已经渐渐飘了起来,有
如灌足了气一般,心头暗暗惊异,忖道:“总座年纪比自己还要少了几岁,这一身功夫,
自己当真望尘莫及。”
正在心念转动之际,只听凌君毅舌绽春雷,大喝一声,双手使劲往外推出。紧接着
但听石壁间起了一阵格格轻响,那是铁条绷断之声,石门已经缓慢的朝外开启。
公孙相目中神采飞扬,惊喜道:“凌兄这份神力,真是举世罕有!”
丁峤更是睁大双目,咋舌道:“总座这是什么神功?竞有这般大力,真的把石门推
开了。”
他们说话之时,凌君毅已把石门全部推开,双手一松,一身被真气鼓起的情形,也
缓缓垂下,面不改色,只是徐徐吁了口气,笑道:“兄弟推开一道石门,哪能称得上什
么神功?”丁峤把手中明珠递还给凌君毅。一面说道:“总座,属下今晚算是开了眼界,
但总座方才使的是什么功夫,总得告诉属下吧?”
凌君毅撰道:“丁兄一定要问,兄弟只好说了,兄弟使的是‘金刚心法’。”
丁峤道:“‘金刚心法’这名称属下听都没听人说过。”公孙相道:“凌兄一身所
学,出于不通大师,自然是少林绝艺了。”
石门外面,是条黝黑的甬道,不太宽敞,只能容得两人并肩而行。
凌君毅当先跨出,只觉地道中曲折甚多,不但丝毫没有湿霉气而且有清新寒风,迎
面吹来。他手托明珠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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