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事,我们有我们的事,时间不早,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明天一早,还得赶路。”
方如苹没再说话,两人依然回到大殿右角,席地坐下,闭目调息。等到天色黎明,
两人离开王氏祠堂,继续上路。
这条大路,一直通向六安,路上果然都有金开泰留的记号,两人纵马急驰,中午时
分,就赶到六安。
凌君毅在六安城外就发现金老爷子的记号,似乎指向舒城,因此只在城外打了个尖,
就上马赶路。
傍晚时分,到了桃溪,就再也看不到金老爷子的记号了。
依方如苹之见,这里离舒城已是为远,金开泰说不定就在舒城。但凌君毅却认为金
老爷子如果去了舒城,定会留下记号指向舒城。一到桃溪就忽然没了记号,可见金老爷
于是在附近发现了什么,连留记号都来不及,根本未去舒城。
方如苹道:“依大哥之见,咱们该怎么办?”
凌君毅眉锋微敛,说道:“我对这一带不熟,还是先找个农家问问……”
方如苹扬扬眉毛,哈的笑道:“我熟,大哥要问什么?”
凌君毅道:“我想了解一下附近的地理环境。”
方如苹道:“这个我知道,从这里朝东去是巢湖,南通舒城,往北的花字岗、董家
岗,直通合肥。”;
正说之间,忽听一阵得得蹄声,传了过来。
两人回头瞧去,只见身后大路上,奔来一头毛驴,驴背上坐的是一个身穿青布衣裤
的老头,弯着腰,双目微闭,任由那毛驴自己缓缓而行,瞧他坐在驴背上的那份悠闲模
样,倒有几分像张果老口般!
凌君毅望了那老头一眼,原来在意,哪知就在他朝育衣老头望去之时,那老头也眯
着眼缝,有意无意地朝两人望来。
凌君毅目光何等犀利,这一瞥之间,就发现青衣老头眯着的双眼,只有左眼有光!
只有左眼有光,右眼岂不是眇了?
凌君毅心中猛然一动,眼看青衣老头是朝舒城去的,就向方如苹道:“兄弟,时间
不早了,咱们得快些赶进城去,再迟城门就要关了。”说话之时,暗暗向她使了个眼色。
方如苹暗暗觉得奇怪,因青衣老头没走出多远,不好就问,只好点点头道:“大哥
说得是。”
她一带马头,和凌君毅靠得更近些,低声问道:“这人是谁?大哥认识他吗?”
凌君毅道:“我看他可能是咱们要找的人。”
方如苹惊奇她道:“什么,他就是眇目人?”
凌君毅道:“他方才眯着眼缝,朝我们看来,我看他只有左目有光,分明右目己
眇。”
方如苹道:“不对,他若是眇目人,怎会从合肥来?”
凌君毅道:“金老爷子的记号,到了桃溪,就没有再看到,此时又发现了右自己眇
的人,决非巧合。如果他确是我们要找的眇目人,那就证明他已经发现身后有人跟踪,
故意在这里绕个圈子,抄小路到花字岗,然后再从花字岗来的。”
方如苹听得一怔,抬目笑道:“大哥真聪明,这道理,你不说,我还想不到呢!”
凌君毅道:“只不知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眇目人?”
方如苹道:“我们只要跟他下去,就知道了。”两人一面说话,一面早已手控疆绳,
跟着毛驴走下去。
这时赶着进城的人较多,自然不会引人注意,进得舒城,已是上灯时候。前面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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