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的妹子?金开
泰看他没有作声,忍不住轻咳一声,问道:“老弟,这封信,是什么人写来的?”凌君
毅把信笺递了过去,说道:“金老爷子请看。”
金开泰并未伸手去接,迟疑道:“老朽可以看么?”凌君毅道“金老爷于只管请看,
不过是有人劫人勒索。”金开泰听到“劫人勒索”四字,不由双目乍睁,奇道:“会有
这等事?”随既把信笺接了过去。
他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微变,哼道:“这是哪一路人,胆敢如此胡作非为?敖师弟,
你看看这信上写的,这一带,有哪些黑道朋友这明明是冲着咱们兄弟来的。”敖叔寒看
过信笺,两道眉毛一拢,沉吟道:“这一带,据小弟所知,并无黑道人物。八公山,只
有一幢吴氏别业,但吴氏双雄虽是徽帮老大,却一向规规矩矩做生意,而且生意做得很
大,全省都有他们的字号,也决不可能掳人勒索……”
金开泰道:“吴氏双雄?你说的是文武财神吴文辉兄弟?”敖叔寒连连点头道:
“正是,正是。”金开泰凝目道:“敖师弟不是和他什弟兄很熟么?那就叫廷英去一趟,
问问他们八公山那座庄院,是否空着?”敖叔寒道:“金师兄认为吴氏别业如若空着,
可能给匪徒利用,作为藏匿凌老弟令妹之处?”金开泰颔首道:“应该如此。”
凌君毅道:“金老爷子,在下子然一身,并无妹子。”金开泰奇道:“如此说来,
他们劫持的并非令妹?”说到这里,不觉抬目闷道“这帮人究竟要凌老弟拿什么去赎?
凌君毅道:“他们可能觊觎在下家传的那颗辟dú珠。”金开泰神色一动,问道:“避dú
珠?就是老弟要当的那颗珠子?”凌君毅道:“是的,这颗珠子,自小就佩在在下身上,
直到家母失踪,在下临行时,家师才告诉在下,此珠可以辟dú。”
金开泰道:“老弟在路上,那颗珠子可曾被人照过眼?”凌君毅道:“没有,在下
离开开封之后,就一直放在怀里……”突然想起中午在界首遇到鬼见愁唐七爷之事,随
口道:“此人莫非是唐七爷?”
金开泰听得一怀道,“唐七爷?老弟说的是唐家老七?你怎会想到他头上去?”凌
君毅道:“中午他在界首拦截在下,曾被在下所伤。”
金开泰脸色严肃,目光朝敖叔寒望了一眼,道:“唐家也有人赶来了,这些人纷纷
在江南上出现,看来绝非偶然之事。”接着又向凌君毅问道:“老弟怎会和四川唐门起
了争执?”
凌君毅道:“事情是这佯的,他派人拦袭,口口声声要在下留下怀中的东西。”当
下就把中午的遭遇,详细说了一遍。
金开泰忽然呵呵一笑道:“这也许是场误会,唐家老七可能认错了人。”凌君毅愕
然道:“认错了人?”金开泰捻须笑道:“老朽方才不是说过,老朽一个师侄,法名了
悟,他从洛阳跟踪主仆二人下来,据说他们身上,带了某一件东西,行踪极为神秘。据
老朽所知,已有不少江湖高手,在暗中跟踪,老弟适逢其会,引起唐门中人注意,才有
这场误会。”凌君毅道:“不瞒金老爷子说,在下也是一时好奇,跟踪他们下来的。”
金开泰目光一亮,大笑道:“原来凌老弟也发现了?”凌君毅道;
“这事该由开封说起,在下当时也并未发现什么,是对方送信的人,误把密柬jiāo给
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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