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歌的心脏倏地在那一秒停止了跳动,瞪目喃喃道:“医生,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她还有”那句“她还有其他的病”却再也问不出口了。
alex沉吟片刻:“在还未有看到病人以前是否有过其他病史时,一切定论尚早。”他的意思是只有确切摸到病人从前的病历才能有资格下定论,否则一切纯属扯蛋。
墨歌沉默下来了,许久他才沙哑着嗓子问:“她现在好吗?没什么事吧?”
alex瞟了他一眼,觉得眼前这个人是犯了神经病是不,这个问题他们不是很好的谈论过了吗?果然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傻子,但往日一向冷漠随意的alex这次并没有嘲弄他,两三下填完手中的病历,道:“她现在还行。我建议你即刻去找找她的那两位朋友看看。”毕竟,倘若病人真的还有其他病情,事情解决起来就好办多了撄。
他听从了他的建议,即刻转身就去肠胃外科找帕斯。他的心,此刻乱成了一锅粥,“三年前,你会不会就是因为身患顽固之症而遽然离开我呢?倘若是这样阿玉,倘若是这样,你实在是太狠心!”
男人已经远去了,alex回头去眺望,在那条空荡狭长的走廊里,那道自男人脚下皮鞋发出的“咚咚”声划破了阴冷的空气回响在寂静的走廊的上空。而他的背影却像极了一座古老的历经满城风絮的高耸入云的瞭望台,悲苦但料峭;色厉而内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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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和帕斯刚好要出门向医院出发,这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划破了较为尴尬的空气偿。
“这时候会有谁来?不会是马丁吧?他最近不是刚好通过了那份试镜,现在应该飞往老百汇了呀!”秦非疑惑。
“我去开门。”
“秦非呢?”
帕斯刚拉开门,站在外面猛按门铃的墨歌便黑着脸沉声问。
“帕斯,是谁?”秦非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秦非有些惊愕,随即又焦急道:“是不是承玉出了什么事?”
果然,他是知道的!刹那间,墨歌硬挺的脸庞阴沉得像那一方墨池之中刚用劲儿匀出来的墨汁,他堵在门口盯着秦非:“三年前,她是不是生病了?”
秦非骤然一惊,两道长入鬓发的剑眉浓浓皱起,他眯着一双性感如朗星的眸子,想从他脸上瞧出一丝踪迹来,却久久无果。
“我问你,三年前她离开我是不是因为生病了?”
现在有一点秦非是能够确认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晓得事情的真相,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凭口猜测而已。他的心蓦然一松,淡淡道:“墨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三年前,承玉一直和我在一起。”
倘若墨歌再有往日一般镇定敏捷的思维,他便嗅出此时秦非说的话是有问题的。然而此时的他早已被无边的焦急而沉痛的潮水击打得理智全无,又怎能很好察觉到对方的言行有很大的不妥呢。
“我问你,她三年前是不是病了!”墨歌红着眼眸,龇牙咧嘴的朝他吼道,遒劲精装的胸膛在那件因了汗水的浸润而皱巴巴的衬衫之中隐隐浮动,“说!她是不是病了!”
帕斯脸色不是很好了,清冷道:“她有没有病,你自己不是比任何人更清楚吗,三年前你们可是如漆似胶令人惊羡的情侣。这种事反而跑过来质问别人,你不觉得可笑吗?”
“闭嘴!”墨歌气急败坏的吼道,伸手就抓住了秦非身上穿着的t恤,瞋目切齿:“秦非!你他妈的老子再问一遍,她是不是病了?啊?”
竟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对秦非动手动脚的,帕斯一时喜怒不外露的清清俊俊的脸庞也染了几分怒气,眼看着他就要一把扯下墨歌给他一顿教训,此时秦非忙向他使了使眼色,他知道帕斯不但是位击剑好手,他对跆拳道的造诣早已达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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