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法旨?
还要速速跪接?
这是何其的霸道与自恃,到底哪一朝的太子?简直狂妄到无以复加。
即便是真正的皇主来了,也不该有此做派,这里是天羽皇朝的据点,与他们并无任何统属关系。
陆离的神色冷了下来,与落雪一道出现在别院门口,此时的大门早已被西陵三友修缮完好。
门前三丈外,一个神色冷漠的紫衣青年负手而立,两眼望天,一副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样子。
此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相貌俊美,只是皮肤有种异于常人的苍白,眉宇间隐隐带着阴鸷之色。
见有人出来,青年昂首,以一种俯视的倨傲姿态冷冷瞥来,当看到落雪惊心动魄的至美容颜后,方才神情一滞,瞳孔中闪起异彩。
“你是谁,干什么的?”陆离冷冷道。
哗啦……
紫衣青年眸光转盛,一页雪白的纸张出现在手中,上面只有一个字——传。
“传”字很大,几乎将纸张占满,猩红刺眼,像是新鲜的血液写成,字迹尚未干涸,笔画间兀有一道道流淌下来的痕迹。
血淋淋的“传”字触目惊心,带着肃杀的死亡气息,悚然瘆人。
“太子有旨,传尔等速去西陵祭台觐见,交代清楚星奎外使被杀原因。”
紫衣青年冷漠的说完,抖了抖手里的纸张,道:“还不跪拜接旨?”
陆离忍不住笑了,冷笑。
“太子?哪一国哪一朝的太子?”他问,对方这还真是高高在上,煞有其事,仿佛这所谓的太子乃是主宰天下苍生的不世君王。
“天国,神朝。”
紫衣青年喝道,语气中带着傲然,似乎这四个字十分神圣,有着不可违逆的无上威严。
“没听说过,”
陆离道:“什么狗屁天国神朝,前十大皇朝中不曾听闻,收起你可笑的嘴脸,我们不接受。”
紫衣青年眉宇间浮现怒意,阴鸷的眸子盯着陆离道:“天国不容辱,神朝不可欺,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再问一遍,接旨否?”
陆离看着他不禁露出玩味之色,这家伙一副崖岸自高,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像是在演戏般煞有介事,可是仔细想遍九玄域诸多皇朝,确未曾听闻有一个天国神朝。
他冷淡道:“什么不容辱,不可欺?是你们无礼在先,拿来一张破纸就要令我等臣服跪拜,当自己是天王神明吗?太可笑。”
紫衣青年眸光森然,沉声道:“太子言出既法,他能写下一张法旨已经给足尔等面子,既然如此不知进退,那就等着承受天罚吧。”
哧……
陆离弹出一道火焰,直接将那所谓的法旨焚烧个干尽,淡淡道:“我们不惹事,却也不怕事,敬人者人恒敬之,对于你们的做派,我只感到厌恶,没什么可说的,仅声明一点,那人的死跟我们无关,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莫要咄咄逼人,我天羽皇朝同样不可欺。”
紫衣青年眸子闪过厉色,森然道:“太子法旨你也敢毁,这是严重挑衅,等同与我天国开战,真是无知者无畏,莫以为昨夜扫平几个据点就能无视我天国的威严。”
他说完后,轻蔑地扫了一眼陆离,转身便走。
“且慢……”陆离恫喝,脸露杀意。
紫衣青年身躯一滞,冷笑道:“我知你很厉害,不过我仅是个传旨者,怎么,你要杀我?”
他神情淡漠,没有丝毫惧意。
陆离咧嘴一笑,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不会杀你,但阁下态度令我很不爽,死罪可免,活罪难恕。”
说完,他遥遥一掌拍出,飘渺真理拳无迹可寻防不胜防,那紫衣青年虽然傲慢自恃目中无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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