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对朱文不愿出言反驳,即便心中不服,也只作罢,气鼓鼓地不出一言。
诸葛警我道:“齐师妹沉稳厚重,要过这火宅严关倒也不难。再邀几位同门,更是十拿九稳了!”
未过诸弟子中以齐灵云、笑和尚、癞姑、黄玄极四人为高。孙南挂怀齐灵云,不愿他一人涉险,有心一同前往,面皮上不大好意思,正在作难。
黄玄极新近回转师门,却也知道灵云、孙南的夙缘,笑着对诸人道:“小弟新近归正,虽是不自量力,倒也有心仿效诸葛师兄,走上一趟火宅严关。笑师兄和孙南师兄,俱是我多年至交,不如我们三人一并而入,有齐师姐照拂,能有什么大碍呢?”
孙南喜道:“黄师兄莫要太谦,你是大师伯嫡传弟子,虽说新近大师伯才开恩赦罪,毕竟入门在我等之先,还请师兄多加提携呢!”
诸葛警我见状乃道:“这样也好,黄师弟与你们一道,四人彼此提醒,量无难处!只是不可因循我与眇姑师妹的法子。”
黄玄极颔首道:“我等无大师兄与眇姑师姐那般的道力,难以玄门上乘功夫从容通行,最好用飞剑法宝护身,守定心神,以下乘功夫冒险闯过,阻碍有所不免,但如此走法,最多受点幻景中的苦痛,只要道心坚定,便能熬过去了。”
诸葛警我道:“黄师弟能这般想法,不求有功,先保无过,却是老成持重的法子!”
齐灵云、黄玄极、笑和尚、孙南四人乃拱手称命,略一凝神准备,行礼参拜,一起步便身剑合一,化成一道金光,飞进了火宅严关。
四人入洞光景,又与诸葛、眇姑之状不同。那右元洞深只十丈,前后洞门相对,中间并无阻隔,从外看去,内里却渺茫莫测,不能透视。四人一经飞入,只见云雾护着四点剑光,有如四粒寒星,越飞越远。
按着情理说,这一会的功夫,至少也到了十数里以外,却还未见出洞,令人诧异。
金蝉等心中忧虑,只是见诸葛警我云淡风轻、面不改色,心中稍安。
又过了一盏茶的光景,忽然洞内云雾、剑光一闪而没,洞中空空如也,依然先前旧状。紧跟着便见四人由洞顶越崖飞回,降落下来。
众人忙上前询问详情。
黄玄极脸色略微发白,心有余悸道:“我四人好生后怕,刚一入洞,还仗着飞行急速,打算快刀斩乱麻,一鼓作气,穿洞而出。哪知越飞越快,距离洞口反越发辽远,灵台一片混沌,心神几乎失守。这才忽悟玄机,心智空灵,也是祖师庇佑,这才晃眼飞出。可也损了些真气,元神耗损,还需静养数日呢!以我浅见,不如还是依着诸葛师兄所言,往左元十三限试验历练,才是上策呢!”
诸人见他说得慎重,连齐灵云、笑和尚都是精力萎靡之状,孙南更是面色煞白,几难站立了,不由几分畏惧。
诸葛警我忙道:“四位师弟既然能过,且请眇姑师妹领着,往太元洞前殿受师长之命吧。”
眇姑乃领着四人自去不提。
诸葛警我又道:“不知还有哪位师弟、师妹愿意走这火宅玄关一趟呢?”
诸人心中多起了畏惧之心,便是连金蝉也不好意思接言,一时间俱是沉默以对。
忽然云紫绡出列道:“小妹功行浅薄,若是仗着法宝、飞剑闯那左元十三限,怕是力有不逮,通行火宅玄关,虽是艰难,心灵实为主宰,倒是可以比拼心性的,我愿意试上一试!”
诸葛警我赞叹道:“云师妹果真是后起之秀,难怪师长看重,位列‘二云’,与齐师妹一般。你且宽心,入洞但有险难,岳师伯在出口处主持,自有计较!”
云紫绡乃是白云大师新收弟子,入门最短,年纪最轻,却美慧绝轮,令人喜爱。万珍自恃是白云大师首徒,将其视为亲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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