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则是一个驯养地,这里养了几只凶狠的野兽,个个目露凶光,一爪子下去入ròu三分,常人无力御之。
而成海被玄衣绑在了十字囚架上,用铁链拴紧,成海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见那玄衣yīn恻恻的声音:“若是他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下次发病的时候兴许就动用不到那些凶兽了……”
祁曜每杀死一只凶兽,他们便要寻到一只更精悍的,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容易。
只不过要找到一个像成海这样色胆包天的人,对他们来说,同样也是不容易的。
温娆避着人走,这次运气好得很,谁都没碰到,她很快回到自己的屋内,这才松了口气。
她将那盒子放在桌子上,见那锁孔略粗,便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对着那小孔捣鼓了半天。
这盒子并不精巧,兴许也是地摊上的便宜货,竟真让她误打误撞之下给捣鼓开了。
那簪子上多了几分划痕,难看得紧,温娆想了想还是将它chā回鬓间。
☆、第29章 筹得十两
至于盒子里的东西……
温娆伸手将盖子掀开,不出意外的看到长生说的钱,温娆将它们拨开数了数,也不过才六七两。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将钱用上,不论如何,还是先筹钱将长生放出来再说。
温娆未必只有筹钱这一条路可以选,祁曜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对她这般好,她都是可以利用这点关系的,可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让祁曜知道长生这个人reads;盗运成圣。
她将盖子合上时,盖子的边微微外侧,她推了几下没推动,反而将盒子给压翻了,东西哗啦一声撒了一桌。
温娆忙将东西捡起来放好,盒子底下垫着的那块白色的帕子也有些皱了,她将它拿起来重新叠好,看到上面蝴蝶的图案,觉得眼熟,又觉得这不是一个太监该有的东西。
她又看了几遍,这才了然,这方帕子在她十六岁那年流行一时,那会儿大姑娘新fù都用这样的式样,温娆也不例外。
十六岁那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嫁给慕容句之前,玉雪阁依然在她手中。
只是后来她坏了名节,自身难保,这才落入了宁氏手中。
那一年的长生兴许也与她一般大。只是他那时候应当在宫外,后面又如何能入宫来?若是他本就在宫里,如何能与她有所纠葛,他又怎会有她的帕子?
温娆的手指下滑,摸到帕子角落一个方方正正的“娆”字。
她那时候丢了这方帕子心急如焚,便是因为那帕子角上有自己的名,生怕被坏人捡走污了自己的名声,便是从那之后,她无论是什么东西都不喜欢绣上与自己有关的东西。
长生是谁……她脑海中渐渐有个模糊的轮廓形成,她的印象并不深刻,只是他们确实相识,她得将他领出来好好问他。
宸宫,珠帘后,温茹端坐于案前,手底下绘着一副画,画中的人惊艳绝lún。
罂粟端着茶走近了几步,看清画上的人,那人熟悉又陌生,她看着有些走神。
“这是姐姐。”温茹说道。
罂粟回神,抬眼看向温茹,“娘娘……”
“不像是不是?我也觉得不像。”罂粟抿唇,“可是,她就是这样的。”
画上的人红妆浓艳,一抹朱唇如血,眼角上挑,眼儿含媚,红色的云纱滑落到臂弯,露出一截雪肩。
怎么看都是一个风尘女子,美则美,难免落入俗媚。
“罂粟,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意思吗?”温茹放下笔,看向她。
罂粟摇头,“娘娘,罂粟不知道你说得什么。”
“罢了。”温茹转身走到桌旁,“罂粟,姐姐这次的事情与你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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