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你需要拿出朕信服的证据,否则英明神武的朕又怎会轻易相信你这种毫无说服力的话?”
呃……
证明自己是女人的证据,除了上面还有下面……
苏暮默默地夹紧腿。
“我没有丁丁……”她垂着脑袋,露出雪颈。
祁袂的目光往下飘了飘,“太监也没有丁丁。”
“那我只好证明给你看了。”苏暮羞涩的哼了一声。
祁袂顿时有点小紧张,嗯,那就证明一下吧。
下一瞬他的脑袋忽然被人抱住,对方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一种极其恶劣的手段将他的嘴巴堵住,唇上温热软绵的触感,还有女子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她的身体柔软服帖,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他好像也是……
鼻血瞬间飙出,苏暮及时跳开,避开了两道血箭,拍了拍受了惊吓的小心肝,惊魂未定道:“现在你相信了吧?”
祁袂抬手遮住鼻子,看着她的目光尤为幽怨。
“朕相信了。”
窗户是个好东西,白天苏暮从那里翻出去之后,就没想过再从那里翻进来。
“这样真的可以么?”苏暮带着几分意地看着祁袂手里和日记作用差不多的本子。
祁袂捏着本子不屑一笑,“哼,幼稚,三岁才断nǎi,七岁还尿床,这种人能拥有朕这样的地位和身体,简直就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苏暮沉默,如果祁袂七岁就开始精分,那么夜里尿床的人很有可能是你啊鱼唇的皇帝。
苏暮见他弯下腰去刷刷刷写了一段字,然后又把本子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才捡起来把灰拍落,然后在那一页折了个角。
她只是请他帮忙,却见他在这件事上诸多迂回,心里明白他是做不得主的,因为夜里的祁袂地位再高,都不会有人听他的。
和白天的祁袂比起来,夜里的他更加张扬放肆,对于自己的yù望和一些离谱的想法从来不加以思索,而直接做了肯定。
譬如他死活要说她是猴子精这种事情,又譬如,他非要认为自己魅力无人能抵挡,其实她早就深深的被他所折服这种事情= =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既不同于众,自然为人所排斥。
也就是画风不同,无法同框的结果。
心疼他的人当他是病了,而虎视眈眈的人却喜欢他这样生病。
苏暮仔细与他相处,也说不清他究竟有没有做错什么。
“殇蝶,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朕?”祁袂已经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但身上始终抹不去那个女人怜爱的目光。
苏暮还没回神,嘴里胡乱应付了一句:“没什么,皇上三岁断nǎi实在是太可惜了……”
祁袂斜眼:“再可惜,你也不能满足朕。”
他瞧着她前后无分别的前胸,目光带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苏暮:……
“说起来,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为何夜里不择一伴驾?”苏暮忽然想到上辈子的事情,试图转移话题。
上辈子只是听说他清心寡yù,可这辈子苏暮确定了祁袂从来都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子。
白日宣yín总是不对的,所以她相信,碰不碰后宫佳丽,这完全取决与眼前这个xìng情之人的选择。
祁袂抿唇,从她这个问题问出口后,看她的目光渐渐不善,“你只需记住,不要让白日的朕碰你便是,一旦你违背了这一点,朕便敲断你的浑身筋骨和手脚,让你七天七夜都下不来床。”他黑着脸恐吓道。
-_-||岂止七天七夜,手脚筋骨都断了,她这辈子都别想下床了。
或许是受了某种颜色思想的腐蚀,苏暮默默地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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