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也从屋内拿出一块烤肉,另一只擘下还挟着两个草凳,把草凳放到地上后,将的熟肉递向白伍龙,却不言一语,只拉出僵硬的表情笑了一笑。
白伍龙客气道:“大伯,我不想吃,我不饿。”
“给你就接着,多少吃点。”秋雨落的语气不容置否,因为他知道伊伊和老前辈都不爱说话,不能因为白伍龙的客气而为难了他们。
白伍龙只得伸收下烤肉,又接过老人递来的草凳坐下来。
秋雨落也接过一个草凳落坐,伊伊紧蹲到他的左后侧。
“小小兄弟都这么大了。”老人蹲在秋雨落侧对面,或许这些年极少说话,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都硬生生的。
秋雨落笑了一笑,以示对老人的尊敬,再问道:“前辈和伊伊当年为什么突然离开了?是房子被烧了才走的吗?”
老人艰难的道:“贱人下毒,老夫杀了她,烧了房。”
“是前辈的那个朋友弟媳要下毒害前辈和伊伊吗?”秋雨落知道当年有一对夫妇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老人还说过那是他朋友之弟与弟媳。
“伊伊发现菜里有毒,老夫就杀了贱人。”
“她为什么要下毒害你们?”
“她知道了老夫的银子,就起歹心。”
没想到当年伊伊和老人差点被身边的人毒害,白伍龙都忍不住插嘴道:“幸好师姐那时假已练成了大活筋经,身体已对毒性异常敏感,否则真要上当了。”
“什么师姐?”老人茫然将白伍龙,以确认白伍龙所说的师姐到底是不是指伊伊,毕竟然白伍龙的年纪伊伊和秋雨落都大得多。
白伍龙指了指秋雨落,道:“他是我们商鹰帮的帮主,也是我的师父,所以伊伊是我的师姐。”
老人怔了许久,突然竖起大拇指对着秋雨落,并做出既惊又喜的表情。
秋雨落道:“前辈,你和伊伊都跟我们去鹞山吧,一起搬到鹞山去住。”
老人立即点了点头,却接着又摇着头道:“不去,老夫回临安老家看看,你带伊伊走。”
“前辈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不知道,老夫十八年没回去了。”
白伍龙吃惊不已,老人竟然有十八年没回去过了。
但秋雨落并不意外,他知道老人这十八年都是为伊伊而东藏西躲,如今也该让他回老家去看看了,便道:“前辈就放心的回老家去看看吧,晚辈会照顾好伊伊的。”
老人使劲的点了点头。
秋雨落想起了他爹曾跟他说过的话,说伊伊可能是他的表妹,可能是当穆府的那名女婴,在与老人离别前,这个疑惑必须趁现在问:“前辈,伊伊就是当年穆府的那名女婴吗?应该就是晚辈的表妹吧?”
但老人突然变严肃起来,“等时成熟,老夫再告诉你。”
老人不愿说,秋雨落不敢再追问,但至少他已经明白,不管伊伊是什么人,若是她的身分暴露了,肯定会给她带来危险,老人才会如此守口瓶。
“前辈,伊伊,去打理你们的行装,咱们走。”
秋雨落叫伊伊打点行装出发,伊伊却藏到他身后不肯离开,老人也只包了一袍袱的银子,四人就扒着芦苇丛一起步下山丘,一会儿就到水边了。
“帮主,小船受不了四个人,弟子划船渡前辈过河,你和伊伊师姐就飞过去吧,方正对面也没人了。”
白伍龙起身飘落到小船上,老人也一个纵身跳上来,白伍龙立即摇浆向对岸划去。
见小船已划到河心,秋雨落和伊伊也双双纵身而起,如燕般飘过了十几丈宽的河面,看得老人终于露出舒展的笑容。
因老人回临安要经过洛阳,所以四人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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