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郭家人侵吞大麦村的田产,县令在背后支持,做尽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郭家人被干掉了,县令也怕了,鹞山的这些人可都是一些被生活逼迫得走头无路的亡命之徒,如今又多了个神出鬼没的仙童,随时都能砍下他县令脑袋。
当年干下的事情又见不得人,县老爷没理由不害怕。
这就是武力的作用。但在秋皓鹏眼里,不能一直让秋雨落做这种极具危险的事情,有些事情应该尽量让下面弟子跑腿。
“你那些弟子教得怎么样了?那时候你一年就能练成,现在都大半年了,还没一点进展吗?是不是他们都不合适练你这个神仙绝技?”
秋皓鹏这话,立即引起大家的注意,所有目光向秋雨落投来。
秋雨落撇了撇嘴:“还算可以啦,他们进展是有点慢,但已有八名弟子算基本入门。”
“什么叫基本入门?”秋皓鹏紧问不休。
“内功源于练气,只要能在部分筋脉里运行元气,就算基本入门。踏入了这一步,日后的进展会顺利得多。”
“意思我鹞山要增添八位高了?”
如今,秋皓鹏也以鹞山人自居,并为鹞山将要增添八位高而兴奋。
“大概是吧。”秋雨落说得很勉强,因为在他的眼,这些人的质资都很平常,“他们要练成我现在的修为得要好几年的时间。”
“几年就练成少爷这样的修为?”包古丘振奋不已:“天哪,我鹞山要增加八位神秘莫测的高了,还何惧他县太爷?”
“那也不能这样说。”还是秋皓鹏比较冷静,又说道:“章坪县的县令之所以向我们屈服,那是因为他过去干过不少徇私枉法之事,你们杀了郭家的人,也是为这些事而报仇,县太爷才不敢把事情捅到上面知府那里,上面问罪下来他也得伏法。但如果我们在其他方面犯了事,只怕官府的人就不会放过我鹞山。”
“秋爷提醒得是。”包古丘尽力冷静下来,忍不住又感慨道:“不管怎么说,我鹞山要彻底的翻身了,能去集市做点小买卖也好哇。我鹞山也有不少能工巧匠,犁头萝筐能做什么就做什么,都拿到集市上去卖,多少也能换点铜钱。”
陈化同却是摇了摇头:“普通家什农具不值钱,而且从鹞山去集市路途遥远,竞争不过县城附近的人,一点点微薄的收入难以维持鹞山上百号人的生计。”
包古丘沉默住了,心情沉重。
陈化同望向秋皓鹏:“也许秋爷有良策。”
“想法倒是有,但行不行还得看大家能不能刻苦坚持。”
“秋爷不妨说来听听。”
“要想让鹞山上百号人都能生存下来,过好日子,就得把买卖做大,做强,做出名气,到了那个境地,钱财自然会滚滚而来。”
“那如何才能把买卖做大做强做出名气?”
“这事我想了几个晚上,鹞山现在的情况,表面上大家都团结一致的克服困难,其实是一盘散沙,特别是在生意上有了点起色的时候,许多人的私心就会浮上来,甚至彼此勾心斗角,在内部恶性竞争,结果谁的日子也过不好。”
“那秋爷认为该怎么办?”
“成立了一个帮派,所有鹞山的成年人都是这个帮派的弟子,都要严格尊守帮派的规矩。有了纪律严明的帮派,人就好管了,名气也出来了,生意就会好做得多。”
包古丘和陈化同听得激动,两人相视一眼,本是坐在火边烤火的,但都站了起来,躬身抱拳对着秋皓鹏,只听包古丘说道:“包某和化同兄弟恳请秋爷做我鹞山大当家,有劳秋爷谋划开帮之事。”
秋皓鹏向他俩摆了摆:“别这样,坐下来慢慢谈,没什么当家不当家的,当前要紧之事就是如何成立这个帮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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