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楼上我看到,聚宝盆和八口大瓮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而老爸他们扔阵中的尸体,也己经化成了一堆灰,隐隐约约能看到是那老僵的模样。
这是……逆天破阵,必须要付出点什么的代价吗?我脑中那被强行灌输地记忆似乎又要苏醒,嗡嗡的半天,却仍然是那一句万寿无僵。
“万寿无僵……万寿无僵……得以长生就没有僵了吗?”我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这时才看到老爸他们己经向上一层楼梯走去。
“血蛊,我不会让你在我身上发作的。”我心中暗下决心,快步跟了上去。
眼前的房间,又是漆黑一片,就和我们看到地那具女尸房间一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低沉深隧地声音从房间的某处传了出来,听上去像是有人在啼哭,又像是风吹过地呼嚎,很奇怪的声音,听地我头皮发麻。
“哗棱棱棱……哗棱棱棱……”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脱铁链,我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五道手电光芒齐齐的照了过去。
屋里的墙角,锁着一个披头散发看不清面貌的东西(尸体?)一条粗如手臂的青铜锁链从他胸前穿过,绕着它的身上缠了无数道,又穿在了它身后的墙上。
刚刚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东西挣脱链子发出来的声音,从它身上皮破烂烂的衣服上来看,这个东西被锁在这里应该相当的久远了,从它不停的晃动脑袋来看,这个东西,应该是一个人。
我不敢确定的理由有很多,因为眼前这个东西,除了身子像人外,其它任何地方都和人大不相同。
它手臂luǒ露出来的皮肤就像干枯的树皮一样,皱皱巴巴的,而腿上luǒ露在外的皮肤却呈现出一种暗红色,同样像干枯的树皮一样,如果不是这个东西来回摆动的头有些像人,不仔细看的话,会认为是一棵在摇动的树。对,就是一棵树,一棵被青铜链子锁着不能动的树。
这个家伙生前是人吗?或者,他还活着?我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不过立刻就被我否定了。眼前这称不上是人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是活着的。胸口被链子穿透,头却能来回摆动,身上没有一丝可能称得上血液地东西,这样一具干尸,充其量只能叫做粽子,而绝对不能叫做人。
“哗棱棱棱……哗棱棱棱……”粽子摆动头部极有频率,就好像机器一样,从来不会停止,从来不会加快或者是减慢。
巫楚人受到穿胸刑罚的人。都是生前罪大恶极地人,难道眼前这个人也是吗?
我移动了一下手电照shè的位置,寻找着可能有所提示的线索。终于在粽子身后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些提示。八公之一的德居者留下的字迹。
,眼前这具粽子和楼下那个千年老僵的身份都在这上面找到了答案。
眼前的粽子和那只千年老僵,同属巫楚八公之一,而且他们都是德居者,楼下的八门锁心阵就是眼前这位八公之一叫雷被地人留下来的。
淮南王刘安礼待八公。炼制长生丹yào,但八公不是一个人,他们是八个人,而德居者又认定顺其自然,天道因果,绝不可逆,风信子却相信逆天而行,应能长生,双方意见不合。发生了研重的分岐。
墙上的字迹表明,我们在大殿看到的那位老头战尸,是第一个以身试yào的八公,之后七公看到了他留下的字,又潜心研究。结果再做试验。把淮南王刘安留在楚城地部队全都变成了绿巨人,这其中最包括一位很有名气的将领。也就是我们先前看到的那位绿巨人。
不过在这次试验中,七公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名将领不是八公之一,服yào后的感受也不可能对八公说明。
八公没有办法,再次试yào,于是就有了那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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