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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鼾声如雷。fù人想起白天的遭遇,非常害怕,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忽然听到屋顶有物震响,声音很大,好象是一块大石落下。fù人害怕万分,连忙呼唤丈夫起来查看,但是连喊带推,丈夫始终一动不动。fù人点上灯烛观看,发现一把锋利如霜的刀chā在其夫胸口,刀chā得很深,拔都拔不出来。

    fù人大惊,嚎淘大哭。家里人闻声赶至,发现房间门窗关闭得完好无损,都怀疑是fù人谋害亲夫。于是抓住fù人到官俯告状。

    官俯讯问fù人,那fù人一时受惊过度,不能开口讲话。直到第二天才略微镇静了一些。fù人便把在林中丢失内裤一事凛告官俯。

    官俯命令验看那处荒坟,只见磊磊高冢,封树俨然,没有任何挖开过的迹象。

    把墓主招来质问,墓主说坟里埋的是家中的一个小女儿,年仅十一,因患病不治而亡,埋在此处已经十五年了。家里只是每年春秋时节派人来扫墓,其余的事则一概不知。

    官俯告之墓主人案情经过,要求挖坟开棺查看。

    墓主坚决不肯,官俯无奈,只得强行动手挖坟。

    几名衙役杵作一起动手,把棺材挖了出来,打开一看,众人无不愕然。

    那棺里并没有少女遗体,却有个少年和尚,赤身luǒ体躺在其中,头上正盖着fù女遗失的红色内裤。胸口上chā了一柄锋利匕首,血迹殷然如新。

    详细走访的周围的寺庙,都说没有这个和尚,也无人报官有失踪的少年僧人。

    案情重重疑难怨苦,官俯多次勘察无果,只能悬为疑案。

    我正听得投入,没想到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完了。

    阿豪心细,问臭鱼:“你中间说,丈夫听了他老婆讲丢失红裤衩的事之后非常害怕,晚上就被杀死了,会不会这个丈夫就是杀和尚的凶手?”

    臭鱼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看过的几本书上都没有结果,不过fù人的丈夫听了在坟边丢失内裤的事之后确实吓得面无人色,这是书上的原文,我记得很清楚,至于他为什么不觉得奇怪或者愤怒,而偏偏是吓得面如土色,这其中很值得推敲。”

    我怕他推敲起来没完,连忙把臭鱼的话打断:“你们俩讲的这两件事,一个是小说演义,一个是野史志异,虽然内容离奇,却没什么新鲜的。”

    阿豪问道:“那么依你说什么才算新鲜的?”

    我也点了支烟,一边抽烟一边说:“我从前经历过一件极可怕的事,从来没对别人讲过,我知道即使我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就连事后我自己回忆起来也觉得象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咱们兄弟都不是外人,今夜我就给你们哥儿俩说说这件事,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每一句话都是真实可靠的。比你们俩讲的那些捕风捉影的事真实得多,毕竟我这是zhēn rén真事。”

    臭鱼说:“我也不管你是真是假,先讲来听听,我们都不是小孩子,自己还分不出真假么?”

    阿豪知道我一向沉着老练,轻易不讲大话,听我这么说很是好奇:“以前听故事都是道听途说,今天总算能听一件zhēn rén真事了,别卖关子,快讲块讲。”

    我说:“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讲讲,嗯……该从哪里说起呢?”

    我所讲的真实经历

    在和臭鱼阿豪合伙做生意之前,我在一家私企打工。公司的老总叫张涛,是山东清河人,他家祖上都是卖牛杂碎的,年纪比我大个两三岁左右。他早先跟了同乡的一位大哥在海南做房地产,后来海南房市崩盘,那位大哥去了缅甸开赌场,张涛卷了一部分钱自己到上海做生意。

    张涛喜欢和公司里的员工称兄道弟,不喜欢别人叫他张总而要称其为“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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