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小心眼中早就有点不高兴,何况师傅明明说和他有约,他
却赖得一干二净,不由更是生气,小脸一绷,正想顶撞他两句。那知小眼珠一转,忽然看到
苍溟上人黄衫前胸,被岳叔叔剑尖划破的裂痕,她故意多看了几眼,小嘴一披道:“说了话
不算数,怪不得师傅说,如果你健忘的话,也就算了。”
苍溟上人目光何等犀利,凤儿瞧在自已那里?岂有看不出来之理。老脸一红,双目精光
陡shè,怒声喝道:“老夫言出如山,几时说了不算?女娃儿再不说出你师傅是谁,莫怪老夫
手下不留情!”
凤儿哼道:“说了不算的事情可多着呢!”
苍溟上人敢情愤怒已极,双目陡睁,一袭黄衫,无风自动,左掌突然扬起!
凤儿却好像有恃无恐,连身形也没动一下。
苍溟上人实在测不透这小女孩的来历,目光斜斜掠过负手而立的昆仑一少,嗔目喝道:
“你说!”
凤儿也盛气的道:“譬如你和岳叔叔订了三年之约,人家有事赶路,你却要拦着动手,
和师傅约好了,也没赴约,一个是超了前,一个是落了后,言而无信,难道就算说话算数?
告许你,四十年前黄山始信峰上,师傅和你约过什么来着?”
苍溟上人,一代怪杰,几曾被人家如此当面奚落,他听着凤儿滔滔而言,清瘦脸上,满
是怒容。但听到后面几句,不由脸色一霁,忽然仰天大笑,道:“哈哈!飞天神魅谢殃!
女娃儿,你是谢殃的传人?不错!四十年前老夫和你师傅在黄山始信峰相值,确有结伴同
赴大漠之约,不过恰巧老夫另有事羁身,未克成行,后来听说你师傅已单独前往。”
他说到这里,心中蓦地一动,敢情方才那粒石子,就是飞天神魅所发?不然,一个小女
孩那有恁的力道,他目光不期向四外一阵打量,问道:“你师傅呢?既然来了!怎不现身相
见?”
凤儿既不否认,又不承认,只是淡淡的道:“师傅早已走了,他老人家近来可忙着
哩!”
苍溟上人疑惑的道:“那么他要你转告老夫的,又是什么?”
凤儿眨了眨眼睛,道:“他老人家临走要我告诉你的,就是赤衣匪教流dú天下,残害生
灵,目前各门各派集会君山,要你捐弃私仇,为武林共挽浩劫。”
苍溟上人又是一声大笑,道:“飞天神魅竟然也急公好义起来?嘿嘿!老夫数十年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从不问江湖之事,尊师所说,恕老夫未便苟同。”
凤儿忽然咭的笑出声来,拍手道:“师傅他老人家真是活神仙!”
岳天敏自始至终,没有再出言拦阻,因为他从方才那一粒小石子中,已经知道决非凤儿
所发,那么飞天神魅谢大哥可能就隐身附近,凤儿的出现,也决非无因,是以只是负手而
立。
苍溟上人面露不屑,冷冷的道:“你师傅妄想过过开山宗主的瘾,其实yīn山派徒有虚名
而已。”
凤儿小嘴一披,笑哼道:“你说的话,早在师傅算中,他老人家可真说得不错!”
苍溟上人问道:“他说些什么?”
凤儿微微一笑道:“他老人家曾说:‘凤儿,为师的话,你就是传到青灵老怪耳中,他
一定会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老夫不涉江湖恩怨久矣。’我就问道:‘师傅,既然青灵
老怪不会接受你的劝告,干什么还要凤儿去告许他?’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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