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对祝世杰道:“杰儿,这时谅她也跑不多远,我们快追!”说着虎的站起身来。
万松龄一把拉住祝三立,笑道:“兄火bào脾气,这多年来,怎的还是老样,慢说阮姑
娘已走了多时,就是刚走,她存心躲避,你那里想找得着?适才据兄弟猜想,赤龙驹,假神
龙令,似乎都和她有关,至少她是知道内情的人。这档事而且把兄弟也牵连上啦。你先别xìng
急,吃饱喝醉了,咱们得从长计议。”
祝三立听万松龄这么一说,不由面露讶异,问道:“怎么?这事又和你有关了?你说是
假神龙令?”
万松龄摇着头笑道:“那有这样简单?”
向老爹拦道:“别说啦!别说啦!来来来先喝酒要紧!”说着就要和两人干杯。
祝三立无可奈何的干了几杯,瞪着万松龄道:“现在你可说啦!”
万松龄用手指着万小琪道:“话得从一年以前说起,这丫头和她表哥霍成蛟同时出
走……”
万小琪脸上一红,不等万松龄说下去,白了她爸爸一眼,焦急的道:“爸!你别乱说,
谁和表哥一起走的?那天,不是田师伯来,跟你在夸奖着敏哥哥,说他资质好,人品好,已
经把‘纵鹤擒龙’这门绝技,都传给了他,还给他神龙令为凭,要他上九华山去见二师
伯。”表哥听了不服气,要去找敏哥哥较量,自己悄悄的走了。凑巧在芜湖客店中,碰上了
敏哥哥,就偷偷的把他神龙令盗走,还约他到龙宫湖来哩!”
万松龄讶道:“什么,神龙令就是被成蛟偷走的?”
岳天敏只好点了点头。
万松龄恍然大悟,拍手笑道:“这就是了!”接着又向祝三立道:“过了几天,舍甥独
自回转,却不见小女和他一起回来。兄弟平日对这丫头放纵惯了,野得不成话,心想也许再
过几天,她自己会回来的。那知隔了两天,野丫头骑出去的玉狮子空着鞍回来,口中不停的
低嘶,兄弟知道可能出了事情。因为那天有两个多年不见的老友来访,一时抽不出身,就吩
咐舍甥骑着玉狮子出去找找,那知舍甥一去也就没有了消息。方才小女追着阮姑娘进来,就
是为了那匹玉狮子,却巧被碧落宫的人一打叉,就没问清楚。后来阮姑娘说她和另外一人,
奉命前往云南萨尔温山,她骑的是白马,那同伴骑的红马……”
祝三立接口道:“不错,兄弟怀疑那匹马就是赤龙驹,可是妖狐狸却含糊其词的不肯实
说。”
万松龄点头道:“兄弟起先还怀疑舍甥霍成蛟可能是被五台派的人害了,而且和杀害令
侄,动机颇相接近。后来听阮姑娘说什么在辰州客店之中,她同伴所使暗器,竟是梅花钻。
祝兄大概记得那梅花钻,乃是兄弟昔年的独门暗器,已有多年不用,当时舍甥吵着要学,兄
弟只传了他一人。由此推想,阮姑娘的同伴,可能就是舍甥。此子自幼生xìng偏激,易受蛊
惑,也许被五台山的人,威胁利诱,投靠了玄yīn教,而且他身边,又有从岳师弟手中盗去的
神龙令。不过,小女夺回来的神龙令,却是假的?是不是五台派仿造了许多假令,到处生
事,来挑拨少林昆仑的感情呢?或者还有其他yīn谋?也说不定。总之,这档事,小一点说,
牵连到咱们两人头上,说大点呢,却牵涉咱们两派,自然得弄个水落石出。阮姑娘怕咱们追
问,偷偷的跑了,但跑了和尚,可跑不了庙,咱们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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