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掌下,以雪胸中之愤,这才派人跟踪下来,听说老怪今晚便可赶来,我们只要到了龙
官湖,就不再怕他了。哟!你这匹马跑得太慢了。”
岳天敏闻言,知道事态严重,加了两鞭,那马虽非良驹,但一负,也昂首长嘶,泼剌
剌的向前急冲。但听两耳风声呼呼,蹄声得得,也奔得风驰电卷!
万奇的白马,紧跟在后面,不徐不疾,首尾相衔,像这样马不停蹄的约摸跑了亡两个时
辰,怕不有七八十里路程?
岳天敏早已汗流浃背,那匹马也跑得汗出如雨,看看实在不能再跑了,就慢慢的停下马
来。
万奇等月亮从乌云堆里钻出来的时候,向四外一瞧,连叫“糟糕”!原来方才心慌意
乱,又是乌云蜜布的黑夜,岳天敏不辨方向,有路就跑,他们到龙官湖,应该从舒城向南行
走,这一慌张,就沿着大路向西直奔。当时万奇只关心敏哥哥的安危,也没去注,这时发
觉竟然已经到了天柱山脚下。两人休息了一阵,方要上马,猛听来路上一声吆喝:“玄yīn教
的小子,还不前来领死!”
声音焦雷,震慑心神,一条高大的黑影,疾若电闪,飘落身前,来得好快!
万奇猛的跳了起来,拦在岳天敏身前,一手紧按剑柄,冷冷的道:“这位老人家,好大
的火气!难道我们兄弟两人,什地方得罪了你不成?”
岳天敏这时才看清来人是个六十开外的老者,身材高大,紫膛脸上,浓眉粗眼,怒冲冲
的站着,闻言似乎大出意外,精光慑慑的打量着两人,问道:“你们可是在褚家潭得剑的两
个娃娃?”
万奇点头道:“剑倒是有一柄,但是人家送的,这样说来,你老人家一大把年纪,气呼
呼的赶来,就是为人觊觎龙形剑,想半路拦劫,对吗?可是你也得打听打听,我们龙官湖万
家,是容易受人欺侮的吗?”
他一手叉腰,侃侃而言,煞是理直气壮!
黑煞掌商震天一时被他问得愣住了,半晌作不得声。过了一会,怒喝道:“胡说!老夫
巢湖商震天,岂会在小辈手中夺剑?你说,你是龙官湖万家子弟,那未,云手万老头是你
什么人?”
万奇一见提起龙官湖,老怪颜色稍霁,心中一喜,脱口道:“他老人家就是我爸爸,又
怎样?”
天敏听奇弟告诉过褚瑞芳,说云手是他叔叔,现在又说是他爸爸了,心中正感奇怪?
猛听黑煞掌啊啊大笑,道:“好小子,你居然敢戏弄老夫,胆子可真不小?云手万老
头,只有一个独生女儿,江湖上人所共知,那有你这样的野小子?就算你是万老头的子侄门
人,也应该直奔龙官湖才对,那会跑错路头?嘿嘿!其实老夫早知你们是玄yīn教的孽徒,来
来,老夫就让你们先动手,免得说我以大凌小。”
万奇眼看黑煞老怪碍着龙官湖,方有转机,怎奈目己脱口而出,把话说僵,这时势成骑
虎,又见他硬说自己是玄yīn教门下,不由心头火起,粉脸通红,怒道:“商老头,你给我住
口!别人怕你黑煞掌,我万奇可不怕。不过,是非终有个公道,昨天你宝贝儿子,看人家送
我哥哥宝剑,便红了眼,硬要和我哥哥比剑,我因气他不过,才出手和他比划,我们讲明是
点到为止,那知他目空一切一味狂攻,才被我剑尖刺中‘将台’穴。出手比剑,难免负伤,
这只能怨他学艺不精,怪得谁来?我当时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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