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好的?不过,呛不呛喉,要喝起
来才知道呢!”
他一边说,一边拔开盖子,凑近酒葫芦闻了又闻,不住地摇头道:“你这酒,用什么yào
泡的,太刺鼻了些。”
船老大笑道:“这是上好高梁,那有什么yào?高梁酒,自然有些刺鼻,不信,你喝口试
试看,就知道啦。”
那脏老头双手捧起酒葫芦,正要去喝,忽地又停了下来,向船老大道:“我老人家喝了
这酒,倒也无所谓。可是,可是,那个年轻人又怎么办呢?”
船老大猛的吃了一惊,他极力装出镇定,笑道:“你真唠叨,你喜欢喝酒,才有酒瘾,
人家读书相公,不会喝酒,那有怎么办?”
脏老头两肩一缩,连连点头,道:“对!对!我老人家只要有酒喝,管他个屁,人家叫
我老酒鬼,可真没错,我是有酒即是娘。”说着,举起酒葫芦,对着口,咕碌咕碌喝了几大
口,砸着嘴道:“果然好酒!味浓得紧。”
脏老头举起酒葫芦,一阵猛喝,差不多快喝了半酒葫芦,回头道:“哦!船老板,这酒
厉害得紧,嗨、嗨!不对!一喝下肚就有点头晕,哎呀!这怎么回事?你……你看,沙……
沙滩动了,哎……哟!好酒,好……好大的劲,我老人家要……倒了。”
脏老头腿软头昏,在船尾倒了下来,酒葫芦也掼在一边。
船老大笑道:“你还夸说酒量好,喝了这末半葫芦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回头对伙计道:“小六,你快把他扶到后舱去睡罢!”
小六走过来,把脏老头拖进了后舱,看他就像死了一样,一点知觉也没有。
船老大提着酒葫芦,跟到后舱,用手摸了摸脏老头额角,知道已经昏迷过去。这才低声
向小六道:“这老东西实在可恶,方才险些把我急死了,要说他是内行,我问问他,一问三
不懂,全答不上来,要说他不懂罢!他又似乎门门在行,我给他装酒的时候,他闻了又闻,
说我给他的是yào酒,不肯喝,我正急得不知要如何对付他才好,他却又咕碌咕碌喝了下去。
我因为怕他有点鬼门道,才比平常多放了几倍yào进去,他喝上一口,也得醉个一晚,这半葫
芦酒喝了下去,就是给他解yào,也不见得可以醒回来,这老东西可真活该。”
船老大担心了大半天,这时心可安啦!他滔滔不绝的刚把话说完。
“你yào放少了,恐怕没有力量。”
耳朵边又有人在低声说话。
船老大心里蓦地一惊,连忙问小六道:“小六,可是你在我耳朵边说话?”
小六望着船老大愕然的道:“我正在听你说话,那有人在你耳朵边讲话?”
船老大望了望脏老头,他还是方才那样睡法,一动也不动。不由低头暗想:“这真是怪
事,方才装酒的时候,仿佛有人在我耳边说话,那时后舱里除了我,并没有第二个人,我还
道自己疑心生暗鬼,这次,明明听得说话的人,和先前就是一个人的口音,难道碰到了狐仙
不成?这真是白日见鬼。”接着又问小六道:“你刚才确实没有和我讲话,也没听到有人和
我讲话?”
小六矢口否认道:“我方才就在听你讲,我确实没有讲话,这后舱就是我和你站在一
块,如果有人在你身边说话,我那里会看不到?”
船老大不作一声,跑过去看看脏老头,又用手摸了摸他的鼻孔,对小六道:“天色还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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