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知道那是小名,也没有在意。
“谷雨?这小子叫谷雨?”王浩仁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却没往别的地方想,伸出手,就要拿秦寿生的试卷,想看看他答题答得怎么样?
坐在后边的谷雨手脚都有些发抖,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被这突然发生的意外吓坏了。转 载 自
秦寿生脸上全是汗水,眼睛瞪着正目瞪口呆的监考老师,不住地使眼色,要他过来帮忙。
刚要拿起试卷,王浩仁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监考的李老师。
李老师把王浩仁拽到门外,嘻嘻笑着说:“这两天正好没事,晚上哥几个找地方搓两圈咋样?”
王浩仁可是号称麻神,听说这事,立刻来了精神,急忙说:“说定了,晚上到我家去,玩个通宵。”
这一打岔,王浩仁就忘记了回去看秦寿生的试卷,到别的地方溜达去了。
秦寿生趁机把答题卡还给了谷雨,差点蹦出嗓子的心也逐渐平息下来了。
刚才,王浩仁有太多的机会发现秦寿生在舞弊。他要是先拿起秦寿生放在边上的准考证的话,估计现在就不是这个天气了。
两位监考老师对视一眼,也长长地松了口气。一个老师来到秦寿生身边,装着看他的试卷,小声说:“明儿考试的时候,先不要写名字,jiāo卷的时候再写,准考证也找东西压好,别被他看到了。”
秦寿生感激地笑笑,谢谢这位只监考他一次的老师。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帮秦寿生的忙,至少对秦寿生来说,他是善良的。
受到这样的惊吓,秦寿生自然要通过在女人身上发泄,抚平心中的伤痕。
第三天倒是平安无事,王浩仁也没来生事,可能是昨晚打麻将累的。
经过三天的鏖战,这一批的学生,终于结束了人生的第一次煎熬,彻底放松下来。他们都将开始人生新的起点,有的上大学,有的上中专,有的念职高,有的参加工作,有的回家种地……
感觉浑身清爽的秦寿生,找到谷雨,用意不言自明,赶快把一万块钱jiāo出来,然后大家各奔东西。
谷雨正和单丽在那里手拉着手,情浓意浓的,见了秦寿生,不耐地说:“着啥急啊!等成绩下来了,少不了你的,我还差那俩钱吗?”
看着谷雨的背影,秦寿生紧握着拳头,牙齿咬得格格作响:“cāo你大爷的!过河拆桥也不能拆得这样快啊!要不是为了洪老师,老子现在就告你去!”
本来好好的心情,当时郁闷得不能再郁闷了。
站在校门口的洪玉珠,暂时充当了秦寿生的家长。见他一脸的晦气,奇怪地问:“刚才看到谷雨了,他脸上都笑开花了,怎么你这样晦气?”
秦寿生把事情说了一遍,骂道:“我真想一棍子削死他!”
“算了”,洪玉珠挽着秦寿生的手,安慰他,“都给你一万块钱了,够你花多少年的?别贪心了。走,咱们找地方庆祝去。”
“我还要找文君呢”,秦寿生挣扎着说,“当着外人的面,你胆子怎么这么大?不怕被人看见?”
“看见怎么啦!”洪玉珠的胆子突然大了万倍,不顾周围学生吃惊的眼神,竟然搂着秦寿生的肩膀,“再开学的时候,老娘就要到市里上班了,他们愿意说什么,随便!反正我也听不到。走吧,文君在县里姑父姑妈、姥姥姥爷之类的亲戚一大堆,晚上不知道多忙了,哪里顾得上你。老娘过两天就回家了,再也不来这个地方了,这两天,好好陪陪我吧。”
看着有些伤感的洪玉珠,秦寿生突然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是为了即将结束的青春生涯,还是为了即将分离的这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
晚上,洪玉珠放浪形骸,敞开心扉,和她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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