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了已经收拾好的单人牢房里,我呸了一口。翻下床,看见了送进来的早饭。是那种电影里给极其危险的犯人准备的,我把它从铁窗的缝隙甩了出去。然后又把所有重新布置好的东西摔了个粉碎。
已经懒得再咆哮了,反正没人会理我。那个叫严玉的女人是对的我的确是一个难搞的人,但她没弄清楚我到底难搞在哪里。我知道她不是在唬我,如果我不配合他们的确不会让我离开或是答应我的要求。但是他们不明白的是如果他们不尊照我的意愿来行事,我可以保证他们的目的绝对不可能达成。我的难搞是在于我的耐心,我坚信不会有人有可以有耗得过我的耐心。
我不敢保证他们会妥协,但是我绝对不可能有任何让步。要么我不吃不喝饿死,如果我对他们真的那么重要,先妥协的人就一定不是我。
之后的一周左右我大概就是这个状态,反正我在大吵大闹之后就睡觉。每次都是有人在我熟睡的时候吧一切整理好,有几次我装作熟睡的样子却发现整理的人的所以操作都在牢房里完成,没有一点我见缝插针的机会。在我绝食(也绝饮)后的第三天,有人在我睡着的时候(其实醒着)偷偷给我输液。这就更加让我确定我对他们的重要性,至少我知道他们是不会让我死掉的。可是到了我断食断饮的的第五天,我已经没有能力再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来了。到了第六天,我连把盒饭从窗口里扔掉的力气都没有了。到了第七天,我终于陷入了昏迷
第八天清晨——
我醒来的时候全身还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但我的意识十分清醒。用尽全力撑坐起来,被坐在我床边的白海樊吓了一个趔趄。白海樊显然是来找我的,可是在等我醒来的时候竟然自己趴在床沿上睡死过去了。
我用已经长的吓人的指甲狠狠的戳了白海樊的脸,我简直想往他脸上挖下来一块肉。不知道我睡着的时候他们给我输了什么,现在我的精神状态倒是好的可以。
白海樊吃痛醒了过来然后睡眼朦胧的看了我一眼:
“啊你醒啦?”我听完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拿白海樊这种人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天来我对我嗓子的摧残已经让我难以发声,白海樊盯着我做了个你想说啥的表情。我白了他一眼,在床头找到了纸笔,哒哒哒哒写下这样一句:
你来干嘛,想好放我走了?
白海樊果然摇头但是他这样说道:
“毕老弟,真的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但是我还是得来求你,你一定要帮帮我。”说着白海跨差一下跪了?ァ?br />
我就惊呆了,也拉不动他。就又在纸上写:
大哥你冷静啊,你不嫌膝盖疼我还怕折寿呢。有话你起来好好说。
我吧本子塞在白海樊脸上蹭了几下,白海樊看了立刻就爬起来了:
“你答应了?”
我又是一个白眼,写道:
你先说什么是事情。
白海樊看了,很激动往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我以为他要拿烟,立马就去阻止。谁知道他却只是拿出了一张照片,他把照片递给我。
我还很尴尬,干笑两声接了过来。
照片上的是一间病房,一眼就知道是墓城市的市医院的高级病房(我所在的城市叫墓城)。真正令人瞩目的是病床上的一个熟睡的女孩,女孩很白,除去因为生病而产生的苍白。她真的是一个十分白皙的姑娘,女孩长得很漂亮,是那种五官很精致的古典美女。我看了在纸上写:
这姑娘是谁?
“是我女儿,叫柳依凡。本来是白依凡的,后来她妈妈去世了就跟她妈妈姓了。这个孩子中学时患了白血病,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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