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琉笑道:“既然她如此黏你,不如就叫她做你的贴身丫鬟吧。”
“丫鬟?”让一个小女孩跟在身边?这可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谭玉琉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打又不是,骂又不是,又不能撵她走。”
叶梓桐闻言微动,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看不如这样吧,就先让她跟在你身边,只端茶递水而已,或是做做杂务,你看怎样?”谭玉琉想想说道。
“这?”叶梓桐看看门外的小水,小女孩显得十分安静,默默地站在那里,清澈的眸子中流露出坚决而肯切的目光,令人无法拒绝。
“看她那样子,只怕打也打不走了。”叶梓桐不知怎得,从前叱咤风云的那种钢铁心肠怎也硬不起来,只能点了点头。
谭玉琉如释重负,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总觉自己极力想将小水留在叶梓桐身边,就像是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所驱动,身不由己得要完成此事。
是自己太心软了吗?谭玉琉摇了摇头,带着奇怪的心情离开了这里。
“你,”叶梓桐看了看门外的小水,叹了口气:“就留下来吧。”
此后,小水住在了叶梓桐与端木冰独住的院子里,叶梓桐身边也从此有了个形影不离的小跟班。只是这小跟班似乎不太会做事,女工刺绣不会不说,缝补拆冼也是样样不懂。房间里还时常传来叮叮铛铛的杯碎碗裂的声音,弄得叶梓桐哭笑不得,只觉小水不像是自己的丫鬟,自己倒像是她的保姆。
这样过了两日,叶梓桐也不禁产生了怀疑,瞧小水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孤儿出生。只是自己问她时,小水却是沉默不语,对自己的过去只字不提。叶梓桐见她不说,自己又不能去强迫她,只好由她去了。
中间冀丘来过两次。据说是司徒策派他来的,叶梓桐见这老友还算记挂自己,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到了第三日,谭玉琉突然匆匆来到叶梓桐的房间,说是元帅府派来了一名武官。来者姓陈。是元帅府一名都尉,他一见到叶梓桐便恭敬恭敬地递上一份信函。
信函上说得很简单,便是请叶梓桐往元帅府一叙,商议即将与明月高手之间进行的这一场决战。
陈都督见叶梓桐看过书信,忙恭声道:“车马已在庄外等候,阁?缛舴奖愕幕啊?煞裣衷谄鸪蹋俊?br />
叶梓桐正欲点头,却听秦红叶在一旁说道:“不知我等可否与梓桐一同前往。”
陈都督略显难色:“元帅指明只请叶先生一人,至于秦庄主能否前往,下官实在无权作主。”
秦红叶见这都督为难,只好说道:“既如此。那就请陈大人向李元帅代为问好。”
陈都督忙道:“这个自然,秦庄主请放心,下官一定转达。”
刚入深冬的燕都今日显得格外寒冷,连叶梓桐身旁的窗棱都结了硬硬的寒冰,偶有几颗飘飞的雪粒灌入窗子,打在脸上也是生疼。
马车走得很快,令四周的景象飞一般掠过,大片大片的寒风刮过车窗。发出呼呼的响声。
叶梓桐在车中坐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掀开布帘,向车夫喊道:“可以停了吗?”
“师父。师父。”谭玉琉快步走入秦红叶的居所,额头微微见汗,声音有些紧张。c
“玉琉?”秦红叶见到一向沉稳的爱徒这副模样,不由有些诧异:“出了什么事,让你这样慌张?”
“师父,请您立即去外厅一趟。”谭玉琉定了定神。急忙说道。
红袖庄会客厅。
“下官陈觉,奉元帅之令。来请叶先生往府中一叙。”说话之人一身武官打扮,但神色庄重。表情十分谦恭,显得彬彬有礼。
“你说什么?”秦红叶大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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