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可却一时有些记不起来,正待发问,身边的茶茶却开了口:“你是林凰师叔的徒弟,范明研的师弟?”
谷一立大喜,道:“是啊,是啊。”
当茶茶提起范明研的名字,皇濮终于想起来了,那林凰,是林岚的亲妹妹,那范明研,是胖子亲姐姐。
这也怪不得皇濮,实在是因为这数千年来,皇濮一次都没有见过那对师徒,二人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似的,从未显露过半点身影,要不是胖子时常提及他那个姐姐,皇濮还真想不起来。
茶茶就不一样了,茶茶是见过林凰的,自己师兄弟几个手上的佛珠就是林凰送的,而且,不知为何,哪怕过去了数千年,范明研的身影一直在茶茶的心中挥之不去。
既然能够确定这谷一立的身份,皇濮的神色便缓和了一些,对谷一立道:“哦,原来真是师弟。”
谷一立连忙点头,道:“是啊,是啊,师兄你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想去找众位师兄师姐了,只是师父不愿意,愣是把我教给了师伯,师伯也不让我去,还把我扔到这里当官,当官有什么好玩啊,我快被憋死了,师兄你来了就好,带我走吧。”
皇濮三人愣愣的看着这喋喋不休的谷一立,仿佛在看着第二个胖子,于是不由莞尔,所幸皇濮还记得正事,便对谷一立说:“师弟你且退下,师兄还有些事情处理,等处理完了,我们再叙旧不迟。”
谷一立还想再说,却被皇濮瞪了一眼,顿时不敢造次了,赶忙低眉顺目的退到了一边。
曾藩无奈的苦笑一声,这才有机会上前给皇濮见礼,道:“不知侯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皇濮开门见山的问:“这醉仙楼中有一道菜,名为福禄寿,你可知道?”
曾藩答:“知道。”
皇濮问:“用的是什么食材?你可知道?”
曾藩:“不知。”
皇濮又问:“你所管辖之地,是否有小儿失踪?”
曾藩一滞,不敢隐瞒,道:“有。”
皇濮:“有多少?”
曾藩:“很多。”
皇濮声音加重:“很多是多少?”
曾藩赶紧跪下:“几乎每月都有,少则一两个,多则三五个。”
皇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曾藩道:“大概千年之前。”
皇濮道:“为何不查?”
曾藩:“查了,没查到。”
皇濮道:“为何不上报?”
曾藩道:“下官以为,此乃小事,不敢劳烦上官。”
皇濮大怒:“放肆,这是小事,那么在你眼中,什么是大事?”
曾藩大惊失色,慌忙的道:“下官知罪。”
皇濮怒道:“你罪不可恕,来人,斩了。”
此言一出,闻者皆大惊失色,瞬间此地的所有官员将士具皆跪地,哀声求情,而且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不少人出声为曾藩讨公道,从这也能看出,这曾藩平日里执政尚算勤勉,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为他求情。
但这却不妨碍皇濮要杀人的决心,在皇濮的心中,纵使你有天大的功劳,只要你犯了错,便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看着遍地的哀求,皇濮更怒,寒声道:“怎么,你们想要抗命吗?”
人人迟疑之时,谷一立站了出来,拔剑出鞘,喝道:“我来。”
有人想要阻止,皇濮一声冷哼,顿时人人噤若寒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谷一立的剑刺进了曾藩的胸膛,曾藩轰然倒地,谷一立还剑归鞘,面色肃然的站到了一旁。
看着还剑归鞘的谷一立,茶茶的眉头一皱,牧秋面色一寒,皇濮却给二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大有深意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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