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言出必行,欲带着牧秋前去拜见林岚,不成想启程当日,皇濮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林岚镇守在大秦正东方,那里有一座城,名为岚剑城,距离拓跋城不过百万里。
其实,有一个疑问在几个弟子心里很久了,只是一直没人敢问罢了,这个疑问就是拓跋匹夫和林岚既然是夫妻,那么为什么不住到一起,反而长期分居两地?
明面上的说辞是八方城各需要一个战宗驻守,可仔细想来,这个说法显然借口,对战宗而言,百万里之遥不过三两日便可抵达,何至于数千年来二人从未相见。
几个徒弟暗地里猜测了许久,最后只能归结于拓跋匹夫怕林岚,不敢见媳妇,可这个猜测,也只有没什么脑子的胖子深信不疑,余者全部嗤之以鼻。
不过拓跋匹夫和林岚之间具体有什么问题,做徒弟的也不好打听,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耽搁了下来。
可这并不妨碍几个徒弟对林岚的敬爱,在几个徒弟的心中,林岚是他们的师娘,是他们的亲人,这就足够了。
半月之后,三人便到达了岚剑城,不过三人并未进城,而是岚剑城西的山脉,因为林岚不在岚剑城内,她的清修之所便在这山脉之中。
这山脉连绵百万里,名为松岭,其间有一山,籍籍无名,却风景秀丽,山间一清泉,泉边一竹屋,这便是林岚的住所。
三人见到林岚的时候,林岚正在抚琴,轻声清越,混着那清泉石上流,风吹竹叶飞,尽显清流。
见到三人,林岚微微一笑,琴声忽变,仿若剑鸣。
茶茶拔剑入场,闻声起舞,皇濮折扇合拢,轻轻的敲打在身边的竹节上。
牧秋却身形瞬间一滞,眉头蹙起,面露痛苦之色,不得已轻启朱唇,歌以挥洒。
那歌唱着:“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玁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琴落,歌停,剑止,竹歇。
三人上前,恭敬的跪下给林岚磕头。林岚笑着将牧秋扶起,对她说:“女娃,你叫什么?”
牧秋答:“弟子牧秋。”
林岚拉着牧秋的手,对她说:“好,挺好。”
接着,又拉起茶茶的手,便往屋里走,边走边说:“老四,去弄些吃得来。”
皇濮摇头苦笑,躬身应是。
皇濮知道,林岚对吃的不大在乎,独自一人时,往往是清粥小菜度日,可当林岚开口说向吃点什么的时候,那就绝对不能拿清粥小菜糊弄,必须是,吃了这福禄寿之后,这世间便再也没有其他滋味。”
“这么神?”
“当然,据我所知,这醉仙楼数千年来只卖出过三份福禄寿,而那三份福禄寿全是一个人点的,那人好像是个九星战师,他吃过三次福禄寿之后,便自杀了。”
“啊?为什么自杀?”
“因为他没钱了啊,没钱就再也吃不到福禄寿了啊,他忍受不了,所以便自杀了。”
“这么邪乎?”
皇濮也觉得邪乎,可越觉得邪乎,皇濮便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可这次等菜的时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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