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许那太阳落去,他的折扇点向了她,一个若隐若现的“封”传进了她的耳中,她没有听见,但她的身体听见了,她的法力听见了,所以,她瞬间一动不能动,体内的法力瞬间死寂。
她艰难的抬起头,凄厉的看向皇濮,对他说:“我一心求死,你又能阻我到什么时候呢?”
皇濮只是说:“有我在,你死不了。”
她说:“那好,试试吧。”
接下来的几日,二人再也没有对话,方圆三里也不见一个人影,没有皇濮的命令,没人敢踏入这里一步。皇濮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守着她,阻止她。
她也是那么静静的坐着,与温良依偎在一起,闭着眼睛,尽情的体会着那绝望与死寂。
人死了,尸体是会发烂发臭的,当那缕若隐若现的尸臭传开的时候,她终于说了一句话,她说:“能不能让我打开储物戒,我要取个东西。”
皇濮知道她想取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些能保尸体不朽的物件,可皇濮不予许,他说:“不能。”
她苦涩的笑了笑,也不强求,说:“好吧。”
于是,她还是那么的抱着温良,由着温良的尸体发臭,发烂,似乎已经丧失了嗅觉与触觉,对那令人作呕的一切没有丝毫的反应。
一个月后,胖子来了,他皱着鼻子走到她的面前,对他说:“那尸体给我,我去把他埋了。”
她斜着眼瞥了胖子一眼,根本就不搭理他。胖子想用强,却发现她抱的很紧,紧到除非将她的四肢全部折断,否则根本就没有可能带走温良的尸体。
折断她的四肢对胖子来说易如反掌,但胖子不忍心,所以他无功而返,苦涩的离开。
又过了几日,温良的尸体已经变得铁青,那尸臭更是令人无法忍受,拓跋槐来了,他抬来了一口棺材,对她说:“此物是我亲手打造的,能保尸身永垂不朽,将他放进去吧。”
她同样斜着眼瞥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温良的脸,发现此时的温良早已面目全非,既然如此,再保尸身不休又有什么用呢,于是,她动了不动,对拓跋槐的话如木头般没有丝毫的反应。
又过了几日,茶茶来了,当皇濮见到茶茶的时候,便知道这件事情可以划上一个逗号了,因为茶茶最擅长的,就是了结。
茶茶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只是拔出了手中的止杀,轻飘飘的挥了几剑,随后,牧秋怀中的温良便彻底的消失了,一丁点的尘埃都没有留下。
随后,茶茶也是斜着眼瞥了牧秋一眼,转头离去。
茶茶的作为,令牧秋哆嗦了很久,等她再次平静的时候,却彻底的死寂了,她的心还在跳着,但那跳动却再也带不来一丝一毫的生机,再也没法产生一丁点的思绪,她还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当又过了一个月后,一个巨大的难题摆在了皇濮的面前,那就是,自己可以控制牧秋不能自杀,却无法控制牧秋绝食。
在鸿蒙界那强大的法则限制下,辟谷早已成为了空中楼阁,不论修为多么高深,就算达到战宗的境界,也是需要补充能量的,所不同的是,有的人需要日进三餐,有的人却可以数日不食,按照牧秋八星战师的修为,三个月不吃不喝已经是极限了,再拖下去,会饿死的。
在皇濮的焦急中,拓跋匹夫骑在老黄牛的背上,带着拓跋槐,茶茶,胖子,琴琴和迟迟联袂而至,拓跋匹夫从老黄牛的背上跳下,笑眯眯的蹲到牧秋的身前,对她说:“你的夫君死了,你不恨吗?”
她的双眼略微有了些焦距,呢喃的回答:“恨。”
拓跋匹夫说:“恨谁?”
她说:“我不知道?”
拓跋匹夫说:“那我来告诉你,你最应该恨得,就是你面前的所有人,没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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