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官的好材料,短短数年时间,便成效斐然,自然的,官便越做越大。而不论做了多大的官,公事多么的繁忙,他没日间都会准时回家吃晚饭,陪伴着她。
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果没有那件事情的话,也许这美好会永远的存在下去,可天不遂人愿,锦寿国出兵了,出兵攻打的目标,正是牧国。
得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温良便辞了官,又有她的保护,所以安然无恙。她天真的以为,锦寿国的出兵不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但后来的事实证明,她的错的,错的离谱。
锦寿国的这次出兵,明显是谋定而后动,战略目标明确,自战争初期,便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让牧国大乱,群臣束手无策。
所幸,牧国强盛锦寿国不知凡几,经过最初的大乱之后,便迅速镇定了下来,起全国之力反扑过去,在付出了一些代价之后终于平息了这场战争。
战争的结果是牧国国力大损,损失了一十三郡国土,而反观锦寿国,不但更加强盛,且平增了一半的国土,从此可以和牧国分庭抗礼。
战后,牧国群臣悲愤之余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锦寿国这次的进攻会如此的顺利,遍观始终,竟然没有露出过任何的破绽,反而己方的破绽对方似乎早就提前知晓,并早已布置妥当。
只有一个解释,牧国出了内奸,且是一个职位极高的内奸。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纸永远是抱不住火的,没过多少时日,,事情的真相便水落石出了,那个内奸,正是温良。
温良在她的错愕中被抓了,她去求她的父亲,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训斥,她知道,叛国之罪,是绝对不会得到原谅的,所以,她去了死牢,她决定劫狱。
她九死一生的冲到了温良的面前,却突然的发现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么的陌生,他冷着眼看着她,对她说:“你走,我不会跟你走的。”
她瞬时间觉得如坠冰窖,彻体冰冷,她颤抖着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叛国?为什么与我这么陌生?为什么要离我而去?”
“你觉得呢?”
“你,爱过我吗?”
他看着她,笑了笑,随后,自绝心脉,随着嘴角的一缕鲜血,慢慢的闭上了眼,再也没有睁开。
那一刻,她疯了,她癫狂的冲到他的身前,不计后果的向他的体内注入法力,可却无济于事,正当心将死寂的时候,一点灵光突兀的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她记得,自己曾经的以为师父曾经说过,人死之后,短时间内魂魄是不会散的,只要魂魄不散,这个人便不算是彻底的死亡。
当时她无心的问:“怎么才能保持将死之人的魂魄不散?”
那位师父告诉她说:“据古籍记载,人之心头血可封神魂不散,可因为所需心头血太多,有伤天和,所以很少有人那么做过。”
这两句无心的问答,此时却成为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能让他死,因为他还没有回答她的话,她要救活他,她要亲耳听到他的回答,她不相信自己钟爱的人儿,会对自己如此的绝情。
可是,去哪里找心头血呢,她急不可耐的四处看着,就在此时,死牢的守卫到了,她的眼睛亮了,她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
每杀一人,她便会将那人的心头血取出打入温良的体内,她惊喜的发现,果然有用,虽然微不可闻,但只要有用就行,一个人的心头血不够,那便十人,百人,终于,当杀够千人的时候,温良的神魂重新稳定了下来,暂时不在逸散了。
她大喜,毫不犹豫的抱起温良冲出了战团,冲出了都城。
她带着他,一路向东逃,一路向东杀,每日杀千人,从不间断。
她已经疯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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