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竟能遇到如此巨大的肥肉。
梵度语气轻松的对胖子和皇濮道:“先谢谢你们两个小家伙送给我的大礼了,老夫却之不恭了。”
胖子和皇濮对视一眼,没有言语,但却不约而同的重重点了点头,随后,身行猛地窜出,直奔梵度而去。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终是无用,二人能做的,唯有悍然出击,虽然实力的差距巨大,基本上不会有什么胜利的希望,但让二人不战而逃,无疑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的出身,他们心中的骄傲,决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见到胖子和皇濮竟然主动出手,梵度面上的轻蔑之色更浓,他觉得这两人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区区两个得道大成的小修士,竟敢妄图挑战身为地仙的自己,真是不自量力。
可交起手来,梵度面上的轻蔑却渐渐的退去,转而变得有些凝重,且这凝重在渐渐的加深。
因为梵度发现,这两人的实力绝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比如那个威猛的壮汉,随意的一击都是势大力沉,就连他地仙的修为,都要小心的招架。
再说那个手执折扇,满头白发的男子,身形飘忽不定,难以把握,且自己每次将要发力的时候,他总能恰到好处的点出一扇,每一次的折扇轻点,梵度便会感觉自己的法力为之一滞,被阻碍了稍许,虽然微不足道,但那壮汉总能把握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遁开并且反击。
这场战斗,打得他很是憋屈。
三百年来,师兄弟二人经历了大小三百余战,通过这三百余场战斗,二人所收获的绝不仅仅是灵珠,更多的是实力的提升,对于战斗的理解,以及彼此间的配合。
所以,虽然面对的是一个地仙,二人虽不敢言胜,但总可以周旋,既然能周旋,便会有一丝曙光。
梵度的面色越来越凝重,最终不再有任何的小视,开始慎重起来。
这一慎重,胖子和皇濮的压力顿时倍增,攻击的频率越来越少,不过片刻,便只剩下了还手之力,看起来,落败只是迟早的事情。
梵度清楚的知道,虽然主要的攻击都是来自于胖子,但真正的麻烦却来自皇濮,所以,当务之急,便是现将皇濮解决掉。
于是,梵度在对付胖子的时候,大半的心神都聚集在了皇濮的身上,虽然皇濮的身形很是玄妙,但毕竟境界的悬殊摆在那里,不多时便被梵度找到了破绽。
只见那梵度双掌一分,右掌挡住了胖子的若鈞棍,左掌却轻飘飘的拍出,印在了皇濮的胸口,将皇濮打出了战团。
见到皇濮被打出战团,委顿在地,血染长襟,胖子怒目圆瞪,大孔一声,若鈞棍破空击出,用出了不工棍法的最后一式,也是最强的一式,名为狂潮。
所谓狂潮,狂者,凝聚全身法力于这一式中,孤注一掷,状若癫狂;潮者,若惊涛拍岸,其势不绝,威力叠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以胖子如今的修为,可连续打出七棍,第七棍,相当于第一棍的六十四倍威力。
而如果七棍打完,还没有战胜对手的话,那么胖子便只能任人宰割了,所以说,此时的胖子,已经拼命了。
梵度击中皇濮之后,本以为战斗快要结束了,光凭胖子自己,绝对挡不住自己的攻击,可没想到,局面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
胖子的第一棍,梵度毫不吃力的接下了,第二棍时,便有些吃力了,第三棍时,就有些勉强了,第四棍时,终于被打的退后了三步,第五棍时,更是身形急退,第六棍时,身体已经有些崩裂的征兆了,当到第七棍时,梵度知道,自己绝对接不下来,只能无奈的躲闪。
可此时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在胖子拼命的时候,皇濮也没有闲着,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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