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对茶茶三个挥了挥手,随即无距展开,身形瞬间消失,在出现时,已在百丈之外,周而复始,很快便消失在云雾之中。
茶茶拔剑出鞘,凝神静气,向天直刺,身随剑走,直冲天际,只留下一线红影。
胖子苦着脸,嘴上嘀咕着:“都欺负我速度不行。”不过虽是这般说,却还是行动了起来,双腿微弯,纵身一跃,如炮弹般弹射而去,速度一点也不慢。
皇濮要了摇头,手中归墟扇向前一直,口中轻喝:“封。”封天涯于咫尺,跨咫尺而至天涯,与拓拔槐的无距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周山顶,是一个硕大的平台,寸草不生,地面光滑如镜。
平台两端,东西各有一拱门,门外,便是万丈悬崖。
东端的拱门上书“道源”,西端的拱门上书“战源”。
拱门之侧,各有一石碑。
道源上写着:“入此门,得本源之造化,然不可一味索求,需供养天地。”
战源上写着:“得此门,得天地供养,天地危难时,惟愿尔等身先士卒。”
两门相对,一为自由身,但需要付出代价才能享受待遇;一为互界者,平日里得天地供养,但战时须得身先士卒。二者孰优孰略,各人自有心数。
此刻,硕大的平台上冷冷清清,清风浮动,却卷不起一点尘埃。
直到,老黄牛的四蹄踏上了平台,方才增添了一丝生动。
拓拔匹夫打眼四顾,目中带着些追忆,数十万年了,终又重见故地,一时间,竟是有些唏嘘。
不多时,拓拔槐出现在拓跋匹夫身边,接下来时茶茶,然后是皇濮,最后是胖子。
师徒几人齐聚,几个徒弟熟悉了一下环境,茶茶便问拓跋匹夫:“师父,我们是去道源,还是去战源?”
拓跋匹夫笑道:“当然是去道源了,走吧。”
说着话,老黄牛已经向那上书着“道源”的拱门走去,刚到近前,便见那拱门中泛起了涟漪,如水幕一般波澜,却绚丽,直至拓跋匹夫走过后,方才恢复了平静,几个徒弟有样学样,都跟着走了过去,至于那门后的万丈悬崖,吓吓普通人还行,对他们而言,没什么了不起。
光芒一闪,师徒几人出现在了一座大殿内,大殿装饰的富丽堂皇,却空无一人。
胖子疑惑道:“不应该啊,这么多人少来了,怎么这里没人呢?”
拓跋匹夫笑道:“这座大殿是一个法宝,名为接引殿,内有无数个空间,可以同时接纳无数人,而且是单独接纳,很好的保护了修士的隐私。”
几个徒弟听得一愣一愣的,立即仔细的观察了起来,特别是胖子,左摸摸,右碰碰,口中啧啧之声不绝。
正观察间,殿门大开,走进了一个白胡子老头,笑呵呵的显得慈眉善目,也不理会几个徒弟的疑惑眼神,径自走向了拓跋匹夫。
而老黄牛见那老头走过来,竟迎了上去,牛头低垂,蹭了蹭老头的衣角,就连那条惫懒的大黑狗,都窜了过来,依偎在老头的脚下,老头笑呵呵的拍拍老黄牛的脑袋,又拍拍大黑狗的脑袋,目光却看向了拓跋匹夫。
拓跋匹夫脸上也洋溢着笑,翻身下牛,拉住老头的手,对老头道:“你这老家伙,伤应该还没有完全好吧,这么急干什么。”
老头不以为意的道:“无妨,差不多好了,这么多年不活动了,在不动弹动弹,都要生锈了。”
拓跋匹夫似乎和这老头很熟,热络的聊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还有几个徒弟,于是将几个徒弟招呼过来,一一向老头介绍,并对他们说:“这是我大哥,你们叫他师伯吧。”
几人不知道这老头是什么身份,但却能发现这老头和师父很熟悉,隐约中还觉得,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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