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匪夷所思。既然他有那么神奇的丹药,说不定他也会有办法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
可是,她只知道那人在这山谷里,却不知道她具体在哪里,又不好找人询问,于是只能慢慢的寻找。
拓跋匹夫师徒来到这座山谷已经两年多了,拓拔槐十七岁。
拓跋匹夫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整日里除了睡觉吃饭,从不做什么正经事情。
拓拔槐每日里除了照顾家中的三位大爷,给他们做饭吃外,其余的时间,都在用来练拳,他的道,比之在小周庄时,又前进的一大步,已经是知命境中期了。
这日子似乎一成不变,但他却怡然自得。
拓拔槐偶尔会出去转转,感受着居民们的善意,赞叹着人世间的美好。他觉得,这里绝对是人间的乐土。
这种想法,在一年前动摇了。
一年前,他十六岁,成年了。他被人带到了一个很大的庭院,其名悔过院。那人告诉他,这里面关着的全是罪人,我们要帮助他们赎罪。
当天,他回来后,沉默不语。
拓跋匹夫问他:“你还觉得这里是人间净土吗?”
他回答:“我不知道。”
拓拔匹夫说:“那就好好想想吧。”
从那以后,拓拔槐不再出门,也不再练拳,甚至不在做饭。整天的坐在那里发呆,思考。
他在想,这里的人们是好人吗?
答案是肯定的,他们有着高尚的品德。
答案也是否定的,当他们退下那高尚品德的外衣后,他们是最凶残的魔鬼。
很矛盾,却又毫不冲突的存在着。
他想了好久,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当我们把善,当成人生硬性的准则时,那么,善,将不再是善,人,也不再是人。可是,人,终归是人,是人就会有负面的情绪,那些负面的情绪被那些高尚的品德狠狠地封印着,一点一滴的累积,终究会爆发出来的。
拓跋匹夫看着他问:“想明白了?”
他点了点头。
“那你想做点什么吗?”
他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继续想。”
于是他继续想。
自己能做点什么呢?
让他们放弃他们高尚的品德吗?这是不可能的,那些高尚的品德早已融入了人们的骨血里,祖祖辈辈的流传下来,不可更改。
让他们不要再去悔过院做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吗?也是不可能的,人们真心的觉得去悔过院帮助那些罪人赎罪是自己应有的责任,而那些罪人承受自己的怒火也是他们应尽的义务。
可那些所谓的罪人真的有罪吗?就算真的有罪,又应该承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吗?
自己是不是应该把那些所谓的罪人都就出来呢?可救出了这一群,又会出现下一波啊,除非自己将谷内的所有居民全部杀掉。
可是,这些人们真的该死吗?他们都是纯良的好人啊。
他走进了死胡同,一年都没有走出来。
十七岁生日的那天,拓跋匹夫看着枯坐一年的他,说道:“难为你了,这事情不是你能解决的,再去一趟悔过院吧,去看看一个叫茶茶的女子,她,能解决这件事情。”
拓拔槐依言再次走进了悔过院,他看到了那个名叫茶茶的女子。
看着跪在自己眼前,亲吻着自己鞋面的女人,他的心开始颤抖。
眼前的女人笑颜如花,双目清澈而楚楚动人,可她的心里,是滔天的恨,那恨,将毁天灭地。
他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能解决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他突然的很不想让这个女人再活下去,他想直接杀了她,结束她的痛苦,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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