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自己的母亲回到屋内坐下。冯柔直到此刻方才惊醒,颤抖着抓住拓拔槐的手:“你这本事怎么学来的”
拓拔槐明白母亲的疑惑,其实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他从小练拳,却从未与别人动过手,可刚才动手的时候,他却能福至心灵,自然而然的应对。仿佛这本就是自己锤炼了千万遍的东西。他不理解,可他知道自己的师父肯定知道,自己的本事都是师父教的。
拓拔槐看向师父。
拓跋匹夫笑着问冯柔:“你可知何为知命?”
听到“知命”二字,冯柔一个激灵:“知命境都是高高在上的大能者,我等蝼蚁,断难瞻仰。”
拓跋匹夫不屑的道:“知命境尚未得道,如何能高高在上?”
冯柔越发觉得拓跋匹夫神秘莫测,能教出拓拔槐这等匪夷所思的弟子,又对那对自己来说遥不可及的知命境大能隐隐有些不屑一顾,难不成,他比知命境还要高明。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顿时端正了身姿,再也不敢有丝毫不敬。想起自己初始时对拓跋匹夫的看法,顿时羞愧不已,可笑自己燕雀之身,竟不自量力的嘲笑鸿鹄之志。
可这些都不重要,她在意的是拓拔槐如今到底是什么修为?
“难道这孩子,已经是知命境的大能?”冯柔心情激荡不已,却仍不敢确定,于是小心的问道。
看着冯柔期盼的眼神,拓跋匹夫笑答:“还要感谢你化解了这孩子心中的执念,他如今的境界确实是知命境,虽是新入,但对付那些跳梁小丑还是绰绰有余的。”
冯柔只觉得眼前金星乱窜,似是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砸的头晕脑胀。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没想到自己抛弃了十四年的儿子如今一跃成为了知命境的大能者。这样的话,自己的丈夫如果还没死的话,一定能够得救的。
于是,冯柔紧紧的抓住拓拔槐的手,紧张万分的说道:“孩子,真没想到你已经有了这么大的本事。”
拓拔槐笑着摇头,他是一个简单而纯碎的人,他喜欢练拳,他觉得练拳能让他更好的认识这个世界,更好的认识他自己,所以他便一年年的练了下去。练出了神通,他自然欣喜,可即便练不出也无妨,他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练下去,因为,拳里面有自己的道。
冯柔看着拓拔槐的云淡风轻,越发为自己将要说的话感到无地自容,可事关丈夫的生死,只能羞愧的请拓拔槐出手:“孩子,你父亲如今生死不明,你即有如此本事,能不能试着去救救他。”
如今的拓拔槐心中执念已消,对当年他们抛弃自己的行为也已释然,此时听闻自己的生父生死不明,如果不问不顾,那就枉为人子了。于是听了冯柔的话,立刻点了点头,比划着:“我们这便前往。”
冯柔听后大喜,挣扎着站起身,拉住拓拔槐急声说道:“好,快走。”可刚要迈步,便摇摇欲坠,实在是伤的太重,虽吃了拓跋匹夫的药丸,保住了性命,但伤势却不可能这么快好的。
拓跋匹夫见状,抛来一个翠绿的小药丸,拓拔槐接过,便给冯柔服了下去。
冯柔服药后,顿觉一股暖流自丹田向全身流去,暖洋洋的浑身舒坦。只见身上的伤口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结疤、脱落,体内的内伤也是快速好转,只是片刻间,竟已伤势尽愈,法力恢复如初。
若问为什么拓跋匹夫刚开始不给冯柔服用这种丹药,只因拓跋匹夫要先观察,若她真是薄情寡性之人,拓跋匹夫会对她不闻不顾。如今发现她尚有良知,方才拿出这生死人,肉白骨的丹药。可这些事情,自不便与别人细说。
冯柔又一次被震惊的瞠目结舌,如此神奇的丹药简直是闻所未闻。可不便深究,只能俯身拜倒,叩谢大恩。
拓跋匹夫将冯柔扶起,笑道:“走吧,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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