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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真是处处算计到了极点!”
离开梦娇别墅c再与易水寒分别,三个难兄难弟又凑到一个车上,刚刚卖了儿子产业的林泉诀咬牙切齿道:“若是他一个只知争强斗狠的武夫毛头小子出面接管铭道集团,那些高管肯定私下里个个心怀忐忑;但让梦娇出马又不同了,梦娇在金融界c上流社会名声不薄,有梦娇出面为他背书,铭道集团那些高管一个个打了鸡血一样,个个拍胸脯保证维持铭道集团安稳,正是气煞老夫也。”
想起刚才那些高管一听铭道集团易主,再见到梦娇出面之后表现,林泉诀周身杀机翻滚。
“老林啊,事情就这样吧!”
胡皋胡大人愁眉苦脸劝慰道:“卖都卖出去了,就别再想着搞什么幺蛾子了;我们要真是那小子对手,也不会被他搞成现在这个落水狗样子;不怕你们笑话,我现在已经被那小子搞怕了,只想平平安安度过这一阵,想着如何把损失弥补回来,与那小子再做对,打死我也不干了,他就是个惹不起的妖孽!”
江昆江老爷也一脸戚戚然,双手握着龙头拐杖不住点头,一副也是如此样子。
“老夫也只是发一下牢骚而已,只要那小子一日不死,老夫也不会再对他身边任何人下手了。”
吃一堑长一智的林泉诀眸子阴翳,随即转头看向江昆道:“江兄,今日咱们三家一起联合向着小子低头,而胡兄早已被那小子搞得鸭毛鸡血,我林家也被他搞得半死不活,如今只有你江家未收损失,今日咱们三家联合出面,真正挽救的也是你啊!”
“妈/的,这混蛋想让老子一个大出血啊!”
都是老奸巨猾之辈,彼此起个头都知道结尾什么,江昆江老爷立时义正言辞道:“林兄不必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的确是江某受益最多,捐给旱禾基金那十亿米刀,应该江某一个人出。但林兄,为了补偿你铭道集团损失,我已经出了三十亿华夏币了,再搞十亿米刀出来,这也是要我的老命啊。不过咱们兄弟之间,金钱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这些都是小事而已。但林兄c胡兄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一人捐三四亿米刀出来,这虽然一时损失了一些金钱,但可以平息民愤,同时对有关部门有交代,更能洗白我们三家形象啊。当然,林兄c江兄若还要小弟捐助,这个小弟义不容辞!”
“这个!”
胡皋胡大人眼珠子一阵滴溜溜乱转,旋即点头凝重道:“江兄所言甚是,这个钱必须我们自己捐,不过我现在资金有些紧张,这三亿多米刀需要江兄暂且支持一下了,小弟一定给你走好程序,江兄可一定要帮我啊。”
“妈/的,想拿老子钱做好事啊!”
彼此都没有一个省油灯,但由于绑在了一条船上,江昆江老爷暗自咬牙切齿,但却一脸豪爽笑意:“胡兄这是什么话,咱们之间一方有难c八方支援,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不错,这笔钱应该我们自己捐,否则难以向有关部门c社会民众交代,而且那小子说不准又该找什么麻烦!”
已经占了三十亿便宜的林泉诀没脸再咬江昆一口,不过却也心头算计重重:“但我们如今损失这么多,若不趁如今股市这个势头补回来,失去这个机会年都恢复不了元气。我们现在该找几家清白集团收购,然后大炒特炒这些集团优势,在股市中暗中交易,拉高这些集团股票,从哪些散户身上将这些损失补回来。”
“林兄高见,的确没什么比在股市坑散户钱更容易!”
胡皋c江昆全都点头赞同。
又探讨一阵如何回血,车子停在了一处别墅前,三人当即下车推开车门,一进入别墅立时怔住了。
大厅正中站着一个苗族女子,头戴银帽c脖戴银项圈,上身花色刺绣衣物,下穿百褶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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