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皇一招制住,斋藤树此刻脸色铁青,轰出的双拳举向天空已经散去了内力,面部表情极为的僵硬。
不过在斜瞥了一眼叶皇手里的宝剑之后,脸色再次的急转直下,一连变幻了几次,心中多少有一些感概,不过却并未因为被叶皇制住就跪地求饶,相反却是冷笑一声。
“你就算是制住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有关山主和和歌重山的事情的,你就等着替他们收尸吧。”
“是吗,我还真不相信,你们就这么轻率的就杀掉他们,你们想要的东西,沒有得到不是吗。”看着对方冷笑的脸,叶皇回应道。
“你错了!天丛云剑和草薙剑乃是我个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和甲贺部众其他人沒有任何的关系,对于整个甲贺而言,他们仅仅是需要和歌山消失在太阳国,这就足够了。”
“所以,你心中的一些盘算,恐怕不能实现了,你制住我,对你也沒有任何的用处。”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看來,只要是样东西就会有他被利用的价值,何况你还是甲贺家族的一名长老,我想甲贺这山谷应该沒有想象的那般大吧,你说我潜藏在这里,搜寻几天,会不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冷笑一声,叶皇手中的草薙剑轻轻的拍了拍后者的面颊。
“我想你最好不要想着从我手里逃离,不然我可不保证在你脖颈上切除一刀口子,若是切到了气管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带着丝丝微笑的味道,叶皇推了对方一把,准备走出长老殿。
然而,这斋藤树却是沒有迈出一步,站在原地似乎在想着什么。
“怎么,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准备跟我來硬的。”
对方这反常的行为让叶皇眼神一沉,对于太阳国这些武者,他沒有丝毫好印象,倘若不是这老东西对自己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叶皇早已经把手中的剑给这老东西抹脖子了。
甲贺家族的忍者,和歌山的叛徒,任何一条,都足以说服叶皇杀掉他。
“你在我甲贺部众的腹地杀了我们的人,你觉得你能够藏多久,我敢打赌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就会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而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冷着脸,斋藤树说的自信满满。
“这个我比你清楚,不过这对我沒什么太大的影响,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跟我走出这间屋子,如此而已。”冷哼一声,对于则斋藤树的话,叶皇自然清楚他说的不假。
其实在自己斩杀前面一人的时候,叶皇就已经知道自己在甲贺的行踪已经暴漏了,之所以制住对方,纯粹也是拿他当挡箭牌而已。
甲贺部众内,不允许自相残杀,也就是说,倘若长老会不达成一致决议,任何一个人的死,都不能是本方人造成。
叶皇利用的正是这一点,无论是天丛云剑法还是草薙剑,他相信都不会是眼前这长老自己的意愿,甲贺想灭掉和歌山不错,而他们真正的目的,很有可能还是这背后的古武功法。
只要他们还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大师和和歌重山就不存在生命上的问題。
“好,我跟你出去,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逃离我甲贺部众追杀的。”
眯着眼睛,这斋藤树眼神之中闪烁着冷芒,暗地里已经开始蕴积内力,一旦有可以逃脱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因为他清楚,每在这叶皇手里多呆上一分钟,就代表着多一分的危险。
谁也不保证这小子哪根神经突然大条,直接抹了自己的脖子。
对于斋藤树而言,回归甲贺部众的一刻才是他这十几年生活的重新开始,还沒有享受高高在上的日子就直接死掉,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因而,在刚才和叶皇一番言语上的博弈,他态度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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