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个丫头还在为中午吃些什么而争执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
“儿啊,你怎么样,你可不要吓娘啊。”
一中年女子正怀里抱着个小童嚎啕大哭。
“快去请大夫来,哪位好心人请帮帮忙。”
周围一群人也束手无策,有人急急的跑开估计是去喊大夫了。
原来是小童玩耍时不慎滑倒,后脑磕在了路旁的石阶之上,中年女子发现时已经人事不省。
李敖赶忙分开众人走上近前,“这位大嫂可否让我看看?”
见说话的是一位年轻的世家公子,女子停止了哭泣。
“公子会功法?能救我的孩儿么?”
常人眼中,世家豪族,仙门子弟只要是修行者都是神通广大,这种伤势想来也能施救。
“嗯,我到是练过些功法,你且让我看看。”
“多谢公子,求您救救我儿。。。”
中年女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自打祭祖之后,李敖发现自己又多了项能力t一u shi他人的气血经脉流转,甚至脏腑也能隐隐看到轮廓。
要不是如此,今日也不敢直言救助脑部受伤的小儿,这种脑部损伤在华夏朝十分棘手。
一般修行者都会重点护持自己的头部,身体经脉受损元气可以修复,灵丹可以弥补,但头脑受伤却很难医治,需要对元气的操控极为小心和精确,稍有不慎伤了神魂今生就元神无望。
非医家宗师者,绝不敢轻易为他人治疗头脑重伤。
李敖离近观察发现,摔伤的小童其实已经伤了脑干,这种出血在前世也是死亡率非常高的疾患,如果不及时救治,这小童肯定一命呜呼了。
“何人随身带有银针,可否借来一用?”
李敖出门时两手空空,只能向四周求助。
“小哥,我这里有些银针,你看是否合用?”
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伸手递来一小巧的锦盒,李敖打开一看,正有一十八根银针长短不一的排列在内。
“多谢道长,此针正合适。”
李敖拿出当中最长的两根,右手慢慢捻动银针,第一根插在了脑干出血之处,随即运转天策功,透过银针护住了小童脑干周围的神经和中枢。
接着以银针导引,元气徐徐回收,把淤血从脑干排出,之后又将第二根银针插于玉枕穴,天策功再次导入小童头部经脉,修复受伤的血管组织。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小童微微转醒,抬眼一看是一陌生公子,竟哇哇大哭起来:“娘!你在哪?我的头好痛。。。手也好痛。”
李敖见小童已经苏醒又能喊痛,心知自己的救治算成功了一半,随后又让人找来两片竹板,将小童受伤的手臂略作复位固定了起来。
“这位大嫂,你的孩儿摔伤了神魂和手臂,回去后再找大夫仔细看看,我已经帮他做了固定,一个月内不可轻易移动,你最好雇辆马车,让人找块门板将其抬回。”
这种头脑的重伤李敖也是毫无把握,只能仔细叮嘱,尽人事听天命。
“多谢公子援手搭救,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家住何处?”
中年女子见孩儿已经转醒,却不甚放心,想问清楚李敖来历,以后有事也能找寻。
“我家公子住在哪里干你何事,好心救你孩儿却如此多事!”
馨儿对女子的态度十分不满。
“我姓李名敖,家住东城天策巷,你到了一问李氏棺材铺少东家就会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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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到也没有不悦,他前世深知救人的准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天。
一旦这小童伤势恢复的不好,也可以施展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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