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颠得脑袋晕,直犯困,平日坐轿似乎也没有这么颠簸。
迷迷糊糊中被人扶着下了轿,走在红毡上,垮过火盆。
在媒婆的指示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总算走完了成亲的流程。
脑袋重得姚静抬头非常痛苦,脖子酸的她恨不得把凤冠扯下来
进入新房,宋子木接过喜秤,颤抖着手挑下妻子的红盖头,看着自己的新娘低垂的眼睛,心里激动地咚咚咚直跳。
重获光明,姚静朝婚房四处望了望,这才有了一些真实感,再望向自己的夫君,瞪了他一眼。
结个婚累死她了,天还未亮就被折腾起来穿衣打扮,还要戴一个这么重的东西在自己头上,一路浑浑噩噩的,相比他可就舒服多了。
宋子木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饿了?”
“你当我是猪啊,只知道吃。”姚静又瞪了他一眼。
宋子木还想说什么,却被媒婆请了出去,新娘还要换衣服呢。
换了一身衣裳,姚静感觉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与子木一起到大堂,给婆婆敬茶:“娘”。
“好好好!”宋妈妈高兴得合不拢嘴,眼睛里蒙了一层幸福的泪光,拉着静儿的手让她在自己身旁坐下:“累了吧,再忍忍,吃些东西再去休息。”
“嗯。”姚静小嘴一嘟,往奶娘怀里一靠,似乎一切与成亲前没什么多大的变化。
傍晚的宴席,宋子木请的多是些生意上往来的人,吃完饭,送走宾客,急匆匆的就回了新房,他还挂念着房中妻子。
姚静吃饱了正在发呆,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念夏闲聊。
子木一进门见了她就是笑,笑得姚静慎得慌。
“你傻笑什么?”
“你真好看。”宋子木在她一旁坐下高兴得有些不知所措。
“傻瓜。”姚静笑着嗔了他一眼。
媒婆看着新人,让念夏抬来合欢酒,送到了一对新人面前。
一杯酒下肚,媒婆又递来了一把剪刀。
宋子木剪下妻子一缕头发,把剪刀递给她。姚静也剪下他一缕头发,递到他手中。
宋子木接过头发,小心的把头发系到一起放入盒中。
媒婆笑着说了一串吉利话,笑着与念夏一起退出了喜房,顺手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一对新人,宋子木痴痴的看着妻子,看得她脸都红了。
“你打算就这样看着我渡过今晚?”姚静努努嘴,轻声细语的说。
“那。。。。。。”宋子木想了想,站起了身:“我去熄灯。”
姚静急忙叫住了她,红着脸说:“回来,谁让你熄灯了,现在才什么时辰,去,洗澡去,一身酒味。”
宋子木的脸唰的也红了,傻傻的应道:“哦,哦,好!”说完飞也似的跑了出去,留姚静一人在房里‘扑哧’笑了,心里轻松了不少。
一轻松下来人就容易犯困,她强撑着眼皮躺等他回来,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的人,眼皮的吸力太大,她决定先睡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子木回来时,入眼的就是闭着眼呼吸平稳睡得安详的妻子,他忍不住笑了,在床边蹲下,试探的问道:“睡着了。”
“嗯。”许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姚静本能的应了一声。
“困了就睡吧。”她今日辛苦了,他不急于一时。
姚静艰难的睁开了眼,看着他懒懒地露出了笑容:“不睡。”说着,伸手搂住他,身子微移,将他的嘴堵住了。
感受着嘴唇上的柔软,子木没有一丝犹豫,伸出手扣住她的脑袋占据了主导地位,抱着她滚到了床上,从此以后她就真正属于他了。
一轮圆月挂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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