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女人嘴里的大言不惭,这种话都敢面不改色的说,真是搞不懂自己那四叔和五叔怎么就被这么个鬼灵精给迷了窍。
“哪里漂亮,本王怎么没发现?倒是看起来还没得你那小丫鬟长的水灵。”朱守谦斜着眸子道。
“我家荷叶自然水灵。”池初夏懒得搭理他。
“你去凤阳做什么?”
“瞎胡转!”
“你对四叔也是这般无礼?”
池初夏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他不在乎我在他面前是不是有礼。”
他在乎的是我开心就好。池初夏在心底里加了这么一句。
朱守谦愣了愣,看着她,“看来你对四叔也是真心,那怎么就不留在四叔身边?虽然未被封嫡,但作为侧妃的话也一生荣华富贵,岂不比你现在这样要好的多?”
毕竟诚意伯已经落幕,以她现在的背景,别说嫁给一朝王爷了,就是普通官宦人家也难会娶为正妻,燕王又那般在意她,他是理解不了池初夏怎么想的。
“王爷倒是很操心别人感情的私事儿?可是着急立妃?”池初夏把话锋转到对方身上。
“嘁!”靖江王嗤笑一声,“那等个胭脂俗粉,本王可瞧不上,换句话而言,我现在虽身份尊贵享亲王待遇,但那帮子家伙也不是无脑的,终究都明白我为罪臣之后,我乐意娶,别人还不乐意嫁叻!”
“呵!”池初夏皮笑肉不笑,瞧着这小王爷的自嘲简直像看了个笑话,“你有圣上撑腰,瞧上哪家小姐,谁敢不嫁?何必与我说些没营养的话。”
营养朱守谦琢磨着池初夏有意思的词儿,也知道池初夏在嘲讽他,但并不在意,“对了,四叔大婚那日,你跑去燕王府外伤怀,本王邀你去府上暂住,你却和老五那个傻缺儿跑了,为何不用你自信的姿色好好绑住老五呢?还是说,老五也被赐了婚,你见为正也没希望,所以放弃?那不然你看本王如何?本王也还未立正妃,不如把这个空位置给你留着?只不过如此一来,你若再见到老四和老五,也得唤上一句‘皇叔’才是。”
朱守谦哈哈大笑,池初夏狠狠剜了他一眼,“我可不敢高攀。”
“呵,怎么,你也瞧不上本王乃罪臣之后?”小王爷略微下垂的眼角带了丝轻蔑,却也含了无尽的落寞。
“嘁,我不也是罪臣之后?你何必说这些?”
小王爷叹息一声,“是哈,我们都是罪臣之后。”
池初夏摆正眸子看着他,“既然圣上封了你为藩王,又叫你去桂林就藩,你为何不去?”
“有什么意思?我倒是希望呆在凤阳老家,得一知心人倾心相待,种二亩良田就好,当什么藩王,此殊荣留给别人也罢,况且那些个正统的,早就看我不顺眼。”朱守谦摆摆道。
池初夏皱皱眉,“你是说吴王殿下么?”
几次相见都可以看出他与吴王朱橚之间的火药味儿甚浓。
“这你倒是猜错了,老五那傻缺儿虽然总是与我拌嘴甚至打架,但是对于我封藩享亲王待遇倒是没有什么异议的,也没有冷嘲热讽过,我指的是权利最大的那个,嘘!”他已有所指的说完前面的话,而后食指放在唇上,示意此话题到此结束。
池初夏了然,有些震惊,权力最大的那个指的固然不会是执意封罪臣之后为亲王的太祖朱元璋,那么指的便是太子朱标!
太子朱标在历史上的记载皆是宅心仁厚,善良,屡荐忠言,希望太祖不要滥杀无辜等,但细思下来,他的儿子朱允炆一上台就着削藩,想必也有可能是继承他的遗志,一来或许是害怕藩王作乱,可换句话来说,不无可能是想加强自己的权利,所以不希望立藩。
池初夏白了他一眼,“吴王殿下很聪明,也宅心仁厚,这往往啊,说别人傻缺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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