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身上那哪里还是衣服？

    用衣衫褴褛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形象，完全是残破的布条挂在她的身上，浑身上下全是伤口，一条条手臂粗，半个胳臂那么长，猩红的血液密布狰狞的大口子上，看着格外的瘆人。

    就是脸上，也留下了一条狰狞的伤口，比起身上的，要小很多，那是抽在她身上时，顺带着抽在了脸上，留下了这么个蜈蚣似的狰狞伤口。

    整一个血人似的。

    只看她身上的伤，就该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但他不知道，其实这些伤口都是表面，它们被干涸的血覆盖，里面的伤口因为进阶早已经恢复了大半，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伤口便会自然愈合。

    不过柯裕才不管她经历了什么，刚刚他探测了一下，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有底气站在这里，无非就是晋升为五阶丧尸的原因，可他却是半个多月前就已经是这个状态了。

    柯裕轻蔑地笑了一声，“五阶又怎么样？你还真是不自量力，难道你以为你现在的实力，就能活着从我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了？”

    秦九还没说话，小苗已经笑了，“哈！你这个大蠢货，秦九还是四阶的时候就能逃走，你觉得她现在和你一样了，还用得着逃？哼哼，不把你这个臭虫打得满地跑，都是我们对你的仁慈！”

    悄悄地按了按手指骨，然后竖起大拇指，秦九不能再赞同小苗的说法了。

    她就算不能杀了柯裕，但是想要活命，还是很容易的。

    更何况，以她的速度，究竟是谁输，还不一定呢！

    定定地盯了柯裕几秒，秦九淡淡地道，“你的废话有点多！”

    “废话多？”你才废话多！

    柯裕气着了，高傲地挑起眼角，吊梢细眉微扬，声音冷了下来，“废话多是因为我仁慈，让你感受感受几秒还存在于世间的美妙。”

    秦九：“……”这孩子是吃中二药长大的吧？！

    这个念头刚闪过，柯裕已经冲到了跟前，一脚踢了过来。

    凌冽的煞风随着他的横扫一切的腿逼近，秦九眼神一凝，她可以很轻易地避开，可她并不想避开，她想看看，自己现在与这人相比，究竟还有多大的差距。

    同样是一条腿迎了上去。

    砰——

    两腿相撞，秦九听到自己腿骨轻微地咔擦了一声，脸色一变，急忙后退，那只腿都有点哆嗦，不太利索。

    “哈哈……我说你是不自量力吧！”

    柯裕得意洋洋，不屑地瞥了秦九一眼，笔直的长腿收回，正想往前一步，结果他太过自信，那腿居然一哆嗦，然后他一个趔趄，如果不是反应及时，估计就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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