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之毫无防备,只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剧痛,仿佛直不起腰来。
他急忙转身,可终究站立不住,摔坐在地上。
面前,是宿不染冷笑着脸。
这张面孔让秦逸之感觉到无比陌生:“宿师兄,你”
宿不染邪笑了一下,缓缓说道:“我的秦师兄,你没想到吧?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是郑长老已经对你下了追杀令,你能耐再高,可也逃不出这龙首山!秦师兄,与其把功劳让给别人,还不如让你的兄弟我呢,你说是不是?”他说着,还长叹口气,“我一直担心自己做了宫主,却没有半点功绩,这很难服众啊?所以我只能选择这样对你,秦师兄,你不会怪我吧?”
秦逸之正要说话,忽然被背部的疼痛带得一阵眩晕,他努力地摇着脑袋,希望能保持自己的清醒:“宿师兄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为了一个宫主之位这样对我在我心里,真的把你当做兄弟来看!”
宿不染面目变得狰狞:“你闭嘴!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但是我没有选择!秦逸之,你知道么?我出身不好,没有后台背景,更没有你的机遇和运气!我只能依靠自己,每天低三下四,勤奋练功,我努力让自己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可现实是什么,现实和梦想压根就是两码事!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参加闭关弟子比武初会吗?你以为我真的是受了风寒吗?我告诉你,有人给我下了毒!我在那天连运功都不可以!”
秦逸之愣住了,他当然知道宿不染没有参加闭关弟子比武初会,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宿不染是因为中毒!
“宿师兄,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想不到是谁下了毒么?徐观主也是被下了毒!在郑长老接管琴龙观的时候,你不是还提出质疑了么?可你现在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
宿不染微微点头:“你这个问题,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郑长老给我宫主之位,我当然会赴汤蹈火!让我这样只能依靠自己一个人的,谁给我恩惠,我就为谁卖命!”
“所以你连最基本的礼法礼仪都不顾了是么?”秦逸之背部十分疼痛,可是他的心也十分疼痛。
“住口!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我只知道对于我现在的位置,我非常满意!至于你,我劝你还是好好的等死吧!”宿不染慢慢靠近,同时右手放在腰间,缓缓蓄力。
秦逸之知道他是在击中功力,然后了结自己。
看着宿不染一步一步的近身,挂在其腰间的宫主玉佩微微摇晃,闪闪发光,秦逸之忽然回想起宿不染当时曾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玉佩,他心里苦笑着:原本宿不染早就显露出痴迷权力的本质,是自己没有及时看清他。
眼见宿不染最终半蹲马步,左手与右手合在右腰,双掌相交,手心相贴,然后朝着秦逸之奋力一甩。
秦逸之虽然不知道这招式的名称,但从滚滚而来的气浪来看,已经知道宿不染并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他想站起来,可背部的剧痛让他选择放弃。
宿不染见秦逸之努力坐正位置,心里一阵阴笑:看来你是想死得端庄些。
可他心里的笑还没等散去,就猛然感觉到前方有一股强力奔袭过来,这力道如浪潮中的头浪般凶猛,顷刻便把自己带过来的功力吞噬干净。
宿不染大吃一惊,他连纳闷疑问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被这力道身不由己地席卷出去。
“哇!”宿不染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吐了一口鲜血,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边秦逸之见自己一击即中,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瘫倒在地上,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秦逸之这才回想到:《傲天拄世功》当真名不虚传,自己明明已经身负重伤,可依旧不影响蓄力运功。
他在出手进掌的时候,好像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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