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瞬间被加热到沸点。

    下一刻，一团若有若无，散发着黑白两色的旋涡由淡至浓的浮现，似是从河底升起，出现在翻滚的水面上。

    楚刚微微眯起眼睛，眼底星辰浮现幻灭，可是却无法透过旋涡直视里面的泡沫内部。

    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永远也无法抵达。

    “不像是空间力量我明白了，还是时光力量，看似就在眼前，事实上彼此间隔着不知道多少岁月。”楚刚发出由衷的赞叹，“太神奇了，造化之妙，莫过于此！”

    旋即心一动，岁月瘴所蕴含的时光力量虽然不如这光阴旋涡纯粹，但亦是不凡，如果大量的炼化，和自己的空间力量相互融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心想着，再看河的黑白旋涡，他忽然涌起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

    但凡空间内都蕴含有岁月时光，而岁月时光流转的过程，每一分每一秒相对来说也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时空！

    本就是相辅相成的。

    光阴旋涡之所以给予自己纯粹的感觉，并非其没有空间力量，而是因为时光力量流转的太快，已经突破空间的桎梏，导致空间产生的同时紧接着就迎来了破灭，所以意识才会在接触的瞬间就溃散。

    平衡被打破，强势的一方自然就会凸显出来。

    这大概就是轮回泡沫诞生的原因吧。

    时光流转的太快，你虽然还停留在这里，可是所看见的却是未来的岁月，同样因为时光过快的原因，衍生出的空间，才出现就立刻破灭，就仿佛泡沫。

    时空的力量原来还可以如此运用！

    楚刚深感此行不虚。

    回过神来，却见几人都古怪的看着他。

    “刚才忽有所悟，怎么，错过了什么吗？”楚刚不解。

    “大人，光阴旋涡突然爆发，我们怕是要重新寻找下一处了。”毕岩一边用妖遗族语言说着，一边在脑海想着。这是他琢磨出来的方法，否则，每次和楚刚交流都需要先引起他的注意，着实不方便。

    “对了，我正想问你，这光阴旋涡里的轮回泡沫，我都无法看清，你上次是怎么瞧见的？千万年别说那是个小旋涡离得近，这和大小远近无关。”楚刚好奇的道。

    毕岩笑道：“大人，您忘记遗弃之地的名字是由何而来的吗？”

    楚刚一怔，“你是说锁灵草？”

    “正是，大人，只要用锁灵草编织而成的筏子，轻易就可进入光阴旋涡且不受影响，也只有借助锁灵草的力量，才能够看清楚轮回泡沫出现的语言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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