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从草丛中跳了出来,笑嘻嘻地对两人说道,“啊喂,你们两个在公共场所这样秀恩爱真的好吗?有没有考虑过围观群众的感受?”
“你c你是哪位长老门下?胆敢对我们说三道四的!还有,什么是公共场所,什么又是围观群众,你说话怎生如此奇怪?”那女子说道。e ん 1
秦书淮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我是二长老名下的弟子,今天特意来抓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回去的!”
“二长老?胡说八道!你说你是我爹的弟子,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女子又道。
秦书淮心里暗暗叫苦,尼玛要不要这么巧啊,随便说一个长老就是她爹?
仓啷!
少年郎拔出了长剑,怒指秦书淮,“说,你到底是谁,要不然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别别别,我想想,我是谁呢?”秦书淮挠了挠后脑,“啊对,我是谁呢?我明明记得我是二长老的弟子啊,难不成我不是?这就怪了,那我是三长老的弟子?”
“胡说八道!三长老是我爹!”少年郎怒道。
秦书淮也怒了,“我槽!有没有搞错啊?我随便说一句都是你们的爹?那我要是说大长老呢?”
“那是我外公!”两人异口同声道。
“我日!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合着移花宫是你们家开的?”
“小子,不要岔开话题,我问你是谁,你最好如实招来,好少受些皮肉之苦!”少年郎阴沉道。
秦书淮想了想说道,“我真的是移花宫的人,不信你们看我的令牌。”
说着他拿出了一个令牌递给少年郎。这块令牌是他之前从一个被杀的移花宫的人身上摸出来的,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虚。
少年郎接过令牌看了看,说道,“你是四长老的人?”
秦书淮小心翼翼地问道,“四长老和你们的关系是?”
“没有关系,四长老是个老糊涂,就是他向我爹说不让我跟师兄在一起的。”少女气呼呼地说道。
秦书淮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觉得四长老说的也没什么大错。你看你们的外公是同一个人,说明你们是表兄妹,这属于近亲。亲近结婚其实是很不科学的。”
“要你管?”少女怒道,“表兄妹亲上加亲,不是很好吗?”
“师妹,不要理他。”少年郎又对秦书淮说道,“既然你是四长老的人,之前为何不说?”
“我都说了我记不起来了嘛!早上我练功的时候不小心头撞墙上了,醒来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少年郎将信将疑,“你说的是真的?”
秦书淮见这两人都是羊牯,想必是因为身份高贵在移花宫待久了,根本就没有江湖经验,于是继续像模像样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咱们移花宫这么隐秘,外人谁能进的来?我要不是移花宫的人,那是从哪冒出来的?”
少年郎点点头,“说的倒也是。”
少女却表示强烈质疑,“师兄,莫听他胡说。这人眼生的紧,没准是从外面奇缘巧合误闯进来的,咱们可不能让他活着出去。”
秦书淮心想,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女,一出口就要人命,可见移花宫的人有多阴毒。
不过他还是不肯放弃,说道,“两位,我真的是移花宫的人!不信,你们可以带我去见四长老嘛!见了四长老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少年郎见他信誓旦旦,还要去见四长老,又有些犹豫了。
秦书淮的计划是,只要他们能带自己潜入深潭找到通往移花宫的路就行了。到时候不用等到见什么四长老,自己就送这对小鸳鸯上天,让他们永远都双宿双飞。
少女对少年说道,“师兄,要是带他去见四长老,那我们的事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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