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氏却不以为然,她认为这是必然的事情。
国公府要是没几房小妾,那还能叫国公府?只要陈晴儿这个正室坐稳了就行。
秦书淮苦笑了一声,说道,“好了好了,大家吃饭。”
众人这才动筷,默默地吃了起来。
吃饭不语,这也是戚氏规定的。
不过有例外,那就是家主可以说话。家主说了,其他人才能说。
秦书淮道,“明日我要带兵讨川,晴儿,家里你多操持些,别让奶奶累到。”
陈晴儿瞪大眼睛说道,“又要出发?陈敬这混小子,今儿上午问他,他还说不知道。”
陈敬忙道,“国公有令,军中事不与外人说。”
陈晴儿气道,“我是外人吗?”
秦书淮道,“好了好了。这次去不会太久的,尽量赶在过年回来吧。”
陈晴儿顿时眼泪汪汪地说道,“现在才九月底,那不是又要好几个月。皇上也是,什么事情都要夫君出马,他养那么多兵是干啥的?”
戚氏威严道,“晴儿,不得胡说!”
秦书淮笑了笑,“等打完这仗,应该能太平一些了。到时候咱们回黄陂村,看看乡亲们去。”
陈晴儿马上开心道,“好啊好啊!说起来也有一年没回去了呢,可想他们了。前两天村长还托人送了些土产来,问你啥时候能回去,建好的义安居一直由各家轮流打扫,就等着你去住一次呢。”
“会的。等平定四川了,咱就去。”秦书淮认真地说道。
崇祯三年九月三十,秦书淮率四万武林联军离京,赶赴四川。
八天后,大军抵达太原。
三边总督卢象升照例出城相迎。
与他同来的,还有太原城内的富商乡绅以及上千百姓,纷纷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国公爷秦书淮的威名,如今已传遍大江南北,百姓莫不以见过国公爷一面为荣。
卢象升派了大批兵力才把百姓拦在道路两边,清出了一条入城的道路。
秦书淮骑着高头大马,和卢象升并肩入城。
在拥挤的人群中,忽有一人扯着嗓子兴奋地大呼,“国公爷,国公爷!可还记得草民否?”
秦书淮见是大昌号的张德生,便停住马,冲他拱了拱手,“原来是德生兄。”
张德生没想到秦书淮会在这个时候特意跟他打招呼,慌忙跪下道,“草民张德生请侯爷安!草民祝侯爷旗开得胜!”
秦书淮轻笑道,“多谢德生兄吉言。”
随后和卢象升进了城。
张德生起来后,立马换成了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
果然,其他富商乡绅,纷纷向他投来了艳羡的目光。
“德生,德生!你跟国公爷认识?”
“张老板,你是怎么认识国公爷的?国公爷怎生对你如此客气?”
“还是张老板的生意做得大啊,国公爷都能认识!佩服,佩服!”
张德生无比惬意地享受着这些恭维之词,然后高深莫测地一笑,说道,“说起来在下和国公爷也算故交了。哎呀,国公爷是个重情义的人哪,现在位极人臣,可还是没忘了咱一介草民。”
这时有个富商问道,“那个,张老板,回头能不能给咱引个线,让咱也见见国公爷?”
“对对对,让咱也见见,就说咱晋商想犒军,犒军成不成?花多少钱都行。”另一个马上说道。
张德生立即笑道,“王老板c李老板,不是我德生不愿意,是真爱莫能助啊。你们想,国公爷是什么身份,他一天到晚有多少事要做?便是在下想见他,那也得排队候着哪!”
言下之意是,国公爷一般人不见,但是见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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