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害你,除非身不由己。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尽管动手把我杀了。”
萧宝儿眨眨眼,尝了一块姚溪桐碗中的鱼肉,大呼“好辣,好辣!二二干嘛放那么多辣椒?”
“驱寒,去湿,船员们吃的也那么辣。我的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是不会杀你的,杀了你谁给我做饭?”
“可是我会伤害你。”
“是吗?那你自杀好了!”
姚溪桐仔细一想,萧宝儿的话有些道理。他舍不得死,又舍不得伤害萧宝儿,可要真到了那么一天,确认萧宝儿不会下手时,自杀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下午,海面起风,白茫茫的热气被风吹走大半,能见度为零的海面渐渐能看清不远处的景致。
萧宝儿抱猫站在船舷边看景,忽然发现前方依稀有个海岛。她大声呼喊秦冒,后者目力不如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瞧见前方的海岛。
凭借多年航海经验,秦冒道:“我瞧着不像海岛,倒有些像鱼。”
萧宝儿惊呼,“鱼!海里有那么大的鱼,都快赶上这艘船了!”
“潇潇,大海一望无际,其面积并不比内陆小。我们能力有限只能在部分海域活动,还有那么多不曾涉足的地方,看见一条鱼比船还大并不稀奇,相比大海,这条鱼一点儿也不大。”
萧宝儿与秦冒关系特殊,无论后者在人前有多么英雄,在她那儿永远是卑微的奴隶。忽然听奴隶讲起大道理,她竟有些不习惯,只道:“我叫死乌龟过来瞧,他肯定知道那是什么。”
来的人不止姚溪桐,还有睚眦。两人仔细看着远处的黑影,一致认为那是条奄奄一息的鲸鱼,并断言这条鱼最多还能活一日。
秦冒本打算让船行驶到离鱼不远的地方,让萧宝儿瞧清楚海里的大鱼长什么模样。听了两人的说法,他决定跟着暖流走,不偏离航线。
萧宝儿盯着鱼看了好半天,问怀里的黑猫,“猫,你说那条鱼好吃吗?要不要用绳子拖着它走,边走边吃,边吃边走!”
秦冒道:“万万不可,不等这条它死,腐败的气息就会引来很多其他大鱼,那时候的海里别提多精彩。”
萧宝儿点着头说:“我知道了,就像草原上的尸体会引来秃鹫和豺狗……”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被姚溪桐与睚眦听了去。
姚溪桐道:“如果这条死鱼也顺着暖流的方向飘荡,我们倒可以利用一下。”
睚眦认同的说,“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秦冒仔细看了看天气与洋流,慎重地说,“可以一试。为了不让它被其他海洋生物带走,我们也许需要用绳子把其系在船后。”
事情交给武俊去办。
萧宝儿抱着猫去了厨房,姚溪桐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潇潇,你不好奇我们为什么要拖着一条死鱼航行吗?”
“好奇。”
“问我,问我,我告诉你。”
“好吧,我问你,为什么要拖着一条死鱼航行?”
“我可有告诉你,但今晚要讲故事给我听。”
“不要!”
萧宝儿抱着黑猫走了,完全不关心姚溪桐他们为什么要费力的将一条死鱼拖在船后。
苏苏和萧宝儿不一样,等到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她问睚眦,“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拖着一条死鱼航行?”
“没什么意思,以防万一。”
“防什么?我们有危险吗?为什么你要瞒着我?”
一连串的疑问从苏苏嘴里冒出,她知道大家在一条船上,睚眦他们这样做肯定是为了大家伙的利益,但她学不会萧宝儿那种将生死交到别人手中的豁达。
睚眦借口男人的事儿女人少管,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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