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让乡邻重新认识你,倒是可以冲淡这一段时间的风波。”
陈平眼睛一亮。
“此话怎讲?”
李彦知道这点小事难不住陈平,只是他嫂子的事情让他有些难以集中精力想其他事情,虽然他心中无愧,但她嫂子一介女流总要顾及些名声,所以难免焦头烂额。
李彦不介意顺手而为落个人情,拿他知道的典故提点一下,反正这也是陈平将要去做的。
“陈兄只要牢牢把握公平二字即可。”
李彦没有多说,陈平还在低头思考,他就挥手告别了。
等陈平回过神来,却不见了李彦的身影,只得低头苦笑,脸上却是没有了刚开始的愁容。
官渡河北岸,李彦和李笑一大一小相携而立。
李彦的嘴角突然溢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这家伙还真是传说中的陈平,难怪思维如此敏捷,见识惊人。只是这张苍博学多才,绝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只恨自己当初没有好好学历史,也不知道他是历史中的哪号名人?
没多久,河中出现了一条小船,正慢悠悠的向这边驶来。
待小船靠近,船家粗狂沧桑的声音传来。
“二位小哥可是要渡河?”
见船家问话,李彦不敢怠慢,在现代社会中成长的他尊重每一个人,每一种职业。
“对的,我们要过河,麻烦老丈了!”
船家看是一位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又听那年轻人说话客气,陡增好感!
船家紧撑一下船篙使小船慢慢靠岸,招呼李彦和李笑小心上的船来。
船家是一位老丈,身穿粗布麻衣,麻衣上有几处打了补丁,但浆洗的很干净;长期的风吹日晒让他黑黑的脸颊布满如刀刻般沟壑,银白色的头发被高高素起,在头顶打了一个髻儿;已经白了的长长的胡子垂到了胸部。
“劳驾老丈了!”
李彦恭敬的行礼,对于这种底层的劳动者李彦从来都是尊重的,从不敢轻视。
“小哥客气了,这摆渡本来就是我的生活!”
说着,船家忙把李彦和李笑引入船舱。
船舱收拾的很干净,正中间有一矮榻,榻上有一方桌,桌上有一瓷壶和几个杯子,看来这是让客人饮用的,船家想的很周到。
船家为李彦和李笑倒了两杯茶,恭敬的放到他们面前,谦卑而自然,没有谄媚。
“小哥衣着虽然普通,但气宇轩扬,脸上透着贵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怎会只带了一个小孩子出远门,为何不骑马坐车?”
船家从小就在河边讨生活,每天不知道要带多少人过河,见得人多了,自然就有了几分眼力。
“呵呵,老丈还真是看走眼了,其实我家境贫寒,只是跟着老师读书时间长了,也就有了几分书生气。至于这小孩子是我刚刚认的弟弟。”
李彦自己来自于后世的事情,他是不敢对任何人说起的,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李笑的出身他更是不会再提起的,这样会伤了李笑的自尊心。
“我说小哥这样气度不凡的人怎会衣着这么普通呢!不过英雄不论出身,小哥是读书人,将来肯定会有出息的。”
船家笑着行了礼,走出了船舱。
船平稳的向对岸行去。
刚出门时,天气还很好,这时却起了雾。李彦从船舱往外望去,浓浓的晨霭为官渡河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好像是信奉伊斯兰的女郎,美丽而又神秘。太阳刚刚升起,阳光透过浓浓的晨霭洒在河面上,温柔而又热烈。
这时,船头传来厚重而又苍凉的歌声。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这是船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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