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爸给武警那边一打电话,对方立马就答应了,马上就调出部队赶到了我们这里,好像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他们的上级还要求武警必须抓活的,不能让他们自杀。”
孟文天说道:“当然。这种歹徒就是千刀万剐都不过分,怎么可能让他们自杀,那不是好了他们,就应该让他们吓得半死之后再枪毙。”
华弈一愣,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说上面有人,死者来头很大?”
孟文天说道:“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些歹徒太凶恶了,不能让他们轻易死掉。”
华弈道:“你就编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知道的东西很多,绝对不是你所说的这样啥都不知道。,小混蛋,你能不能悄悄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犯手的?”
孟文天反问道:“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还有就是吴立峰啊,他无意中说起,我就记住了。”
“行,你狠!”华弈恶狠狠地咬着牙齿说道,不过,很快她就笑了,“不管怎么说,这次我谢谢你。”
孟文天说道:“你别谢我,我还要谢谢你为民除害呢。如果不是你遵从你爸的意思来我们南岭县城明查暗访,如果不是你在吴立峰局长和你爸之间联系,这个案子怎么可能破获得这么快。如果不是你爸给鲍代飞打电话,他怎么会不顾蔡副市长的阻拦坚决一查到底?”
华弈沉默了一会,说道:“嗨,这些事就让我爸去伤脑筋吧。反正我要不要这份功劳无所谓。我要凭自己的本事立功,不要你帮忙。,你跟吴立峰c鲍代飞关系很好吗?”
孟文天回答道:“才认识。不过,我觉得他们两人还不错。至少还算正直,不太贪钱。”
上辈子吴立峰被削职为民,有人落井下石要调查他的经济,但调查来调查去,并没有查到什么大的经济问题,也就没有被投入监狱,只是成了一名普通老百姓而已。
而鲍代飞一直在警察行业,虽然受到吴立峰的牵连,但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仕途不畅,最高也不过是县局副局长,负责的又是宣传c教育等没有多少油水的部门。
根据孟文天的了解,鲍代飞也不贪钱,他老婆开了一家服装店,家庭收入还不错。
华弈又问孟文天现在在干什么,孟文天则没有老实回答她,没有说自己去取彭剑扔掉的东西,而是说自己准备去汽修厂值班。
华弈没有怀疑他什么,说等这件案子的凶犯全部抓到后亲自过来请他吃饭,然后挂机。
当孟文天开车快速赶往目的地的时候,市警察局的会议已经结束,一个个脸色凝重地站起来,准备离开。不说那些背了处分,降了职位的人垂头丧气,就是那些被临时任命为领导,升了官的人也是忧心忡忡,在他们看来前任的现在就是自己的将来,三个月之后肯定也会跟现在垂头丧气的人一样如丧考妣。
当然,也许他们心里是激动的,是高兴的,毕竟升官了嘛,只是为了不刺激那些背了处分的人,他们才故意装着沉重的样子,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神态来。
就在市警察局一把手夹起公文包往外走,一名穿警官服装的男子就如一股风似地冲过来,嘴里大喊道:“破了!破了!”
那模样就如第一次做父亲的人喊老婆“生了!”似的。
一把手很是不满地瞪了来人一眼,怒道:“什么破了破了的,能不能稳重一点?”
那个男子也没有害怕,连忙说道:“局长,‘10一29凶杀案’侦破了!”
“啊——”会议室的人一个个张大嘴巴。
“什么?”一把手也是吃惊地瞪着来人,怒问道,“负责侦破的人都在这里,这案子怎么就破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们怎么不知道?”
进来报信的男子气吁吁地说道:“是南岭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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