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霄的面劝君上重兵。
蜀国兵弱,这是多年来不断暴露的弱点,越久越危险。
“其余国家驻兵边疆,未必全是为了《江川河图》,也有试探我们的意思,若是我们国家真的兵弱内虚,他们未必就不敢真用兵。”
所以要重兵,也要重用秦夜。
景霄看了钟元一眼,眼底波澜微微,但也低头进谏蜀王。
蜀王沉默良久,终究还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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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云听完许青珂说完四个字,暗道秦夜竟要被重用了?
“也许,这于我们蜀国还是好事儿?”
他有些不确定。
许青珂笑了下,起身,“这得回去问你的老师,也顺便告诉你的老师,许青珂想拜访他,不知他肯不肯。”
她说的随意,不像其余儒生对他的两位老师毕恭毕敬。
是狂放自大吗?谢临云却很慎重,“老师今日叫我来,便是问你什么时候上门。”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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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松林身体常年不好,缠绵病榻,否则也不会将自己故交谢老托付的孙子委托给周厥,前者是前宰相,周厥却显得神奇许多,主要是他的经历,实在是过于曲折,但都已是过去,官场之上的哪位当朝重臣没有曲折复杂的历程?说是踏着刀芒剑光过来的也不为过。
官场之凶险更甚于江湖绿林。
许青珂见到周厥不是在他的宅子里,而是——沁园。
沁园是邯炀最大的戏班,也是蜀国最大的戏班,皇族历年历节都让沁园的人入宫唱戏,更别说其余大臣贵族们了,但非节日之外,它每月也会做三班戏曲。
今日就是这月最后一班。
“祖母一听戏就入迷了,也不知这些戏有什么好看的。”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扒着一个女子的手臂,打着哈欠抱怨,女子小心看了一眼旁边认真听戏的祖母,松了一口气,转头点了下少女额头,“你呀,别胡说,沁园的戏是极好的,祖母他们喜欢看也定然有道理。”
“祖母他们是真喜欢,可有些人就未必了,不过是装的。”少女嘟着嘴,朝着一处努努,女子转头看去,是枫阳侯府那边,枫阳侯府是军侯府,府内女子喜欢看戏的很少,但却有一个这些时日天天陪着枫阳府的老夫人来,还特乖巧。
“谁不知道她带晦气,若是想以此扬名夺得一个好名声,然后嫁一个富贵人家,她是痴人做梦,我看姐姐你这样的才是诸家考虑的第一媳妇人选。”
这少女才多少年纪,压着声音嘀咕的这番话却是成熟得很,还带着对旁边女子的吹捧。
不过是因为一嫡一庶而已。
女子瞪了瞪她,但瞥了不远处的景萱,眼底也有些深。
景萱当然知道自己被不少人复杂看待,但她也不太在意,只是定眸看着台上的戏曲,旁边的老妇人不经意瞥了她一眼,看她定神安然的样子,眼底也有深意,但脸上有笑意。
“萱儿,过段时日你就没法陪我看戏了。”
景萱垂眸,“祖母不管何时传唤,萱儿一定会来。”
“我就怕你将来夫家不许啊。”老夫人笑得慈爱,旁边的其余官家夫人顿时惊讶,纷纷询问景萱是不是已经定了,老夫人但笑不语,仿佛打哑谜。
“怕是在给我们传风儿了,过不了几日就该是把那景萱嫁出去了,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有几家人彼此谈论,对此都有些探究。
“有什么主意,难道还能让她嫁给什么王公贵族?我看不是给人当续弦偏房,便是随便嫁出去打发了,毕竟如今侯府当家的可不是她爹。”
这些人私底下谈论,但最前列的人是不在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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