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的突辽人的人头也都被兵士砍了下来,直接就这么扔在板车上,血沿着木板直往下滴。小刘医官拉着李得一,挨个给那些中箭的兵士简单包扎了一下,又把都安排到板车上坐好,箭头却不急着给拔出来。轮到给王大胖子处理时,还得先让王大胖子蹲下来,俩人才能够得着。
这回小刘医官就不跟给那些兵士处理箭伤一样仔细了,上手直接就拔箭。用脚蹬着王壮彪的肥ròu,俩手一使劲就拽出一支来。李得一在旁边看傻了眼,愣愣地问道:“师哥,为啥这就给王大哥拔箭?还得拿脚蹬着才能拔出来?”小刘医官头也不回的说道:“你没看他伤口都没流血么,这些箭连他外头的那层肥ròu都没shè穿,到肥ròu里就被夹住了,直接拔,没事儿。他这身肥ròu你别看肥,可都死硬死硬的,我要不拿脚蹬着借点力,还拔不出来。”李得一“哦”了一声,也伸手就去拔箭,他不好意思使脚蹬着王大胖子,所以拔了半天,吃nǎi的劲儿都用光了,汗都冒出来了,也没拔动一支。
小刘医官说道:“你起开吧,他这一身ròu,你要是没有气壮境的力气,箭根本拔不出来。”王壮彪低下头看着李得一,嘿嘿笑道:“娃娃,让你白费力气了。”“是俺力气小,这才拔不出来。”李得一不好意思地说道。干呆着看也不是事儿,李得一只好扭头去帮其他受伤的兵士。
一行人拾掇好了,让驮马拉着板车慢慢的往回走。到了寨子里,孙老医官已经提前让人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连夜赶路的韩把总一行人也顾不得歇息,直接坐下大吃起来,先喂饱五脏庙再说。等吃的差不多了,韩把总手里掐着块煮熟的羊ròu,另一只手拿着半块饼子,边吃边绕着寨子走了一圈。
转完一圈,来到孙老医官和李把总跟前,韩把总坐到就地用树桩做成的凳子上,高兴地说道:“这寨子弄得不错啊,以后可以当成我们北出草原的前哨。是孙老医官的主意吧,哈哈。”李把总也是兴致颇高,说道:“我刚才清点了一下你这趟弄回来的东西,好家伙,真是不少啊,生牛皮足有三十张,羊皮近百张,还有两十多张硬弓。”李把总话说到这儿,韩把总猛地一拍脑袋大喊道:“坏了,忘了大事儿了。”
李把总急忙问道:“什么大事儿?”“我还换回来五匹公马和一匹母马那,当时知道有马匪盯上了我们。就特意让郝任禄带着这六匹马连夜出发,绕路赶回定北县城,也不知他现在走到哪儿了。”李把总听到这儿,再也坐不住了,腾就站起来了,两手用力抓着韩把总的胳臂,急促说道:“那五匹公马……”“都是上好的种马,得赶紧派人去接。”韩把总着急忙慌的答道。
李把总几步来到寨子中,大声喊道:“毛快腿儿,毛快腿儿!死哪儿去了!”“有!”一名瘦瘦高高,两腿特长的兵士小跑着赶了过来。“你马上回定北县送信,让钱把总组织人往东北面赶,派人接应郝任禄,就说他带着五匹种马。一定要接上这五匹种马!”这名叫毛快腿的传令兵士一听就知道事情紧急,也不废话,饭也不吃了,揣上个饼子,直接跑出了寨门,一溜烟不见了。小刘医官在旁边听了这话,也是急的不行,嘴里念叨着:“五匹种马啊,咱们威北营骑兵这下真是有希望了,这么多年了可算是……”
李得一不解的问道:“为啥大伙都这么急?”小刘医官听了这话,直接气乐了:“废话,马要是大伙都不急。等跟突辽人打仗的时候,难道大伙骑驴上阵?咱们威北营的马现在统共不足百匹,最要命的缺少种马。再没有种马来生小马驹,过两年咱们威北营就要没马骑了。光靠步兵可追不上突辽人的骑兵。”李得一打破砂锅问到底:“俺看咱们威北营不少兵士跑起来不比马慢多少啊。”
小刘医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原气修到气壮境,确实能跑过马,问题是你比马跑得快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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