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被色迷了心窍?
但是,看刘季的表现,又不是那等被**所控制的人?
也正是因为了解刘季的为人,萧何心中才是迷惑。
“哼!”
“别以为本官不知吕太公心中所想。”
“他无非看重了本官的命格,提前进行投资,欲要学他的祖上,做那奇货可居的买卖。。。”
刘季眼神幽幽,不由的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
“刘某刚刚起兵,钱粮不足,这才允许他做那从龙之臣,若是以往,小小的商人,有何资格和我等功勋平起平坐!”
听着刘季的言语,萧何的脸色不由的一滞,眼睛中也流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古怪。
世人都说,刘家三子,不拘于礼节,喜好和贩夫走卒等贱人厮混。
今日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刘季自我的伪装。
他的骨子里还是士族,还是高傲异常的。。。。
想到自己的贫寒出身,他的心中和刘季不由的升起了一丝嫌隙。
“不过。。。。”
“吕家小姐乃是鸾凤命格,对本官的确有大用。”
“而且吕家传承自上古,更是中古王族,底蕴深厚,别的不说,就说吕尚亲传的六韬兵书,对我等也有着难以想象的益处。”
刘季不知萧何心中所想,有着几分无赖,又有着几分得意的说道。
“本官是答应了吕太公出兵。。。。”
“但是,本官并没有说何时出兵!”
“等田家之人和知北县府兵两败俱伤之时,本官在裹挟而出,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到了那时,不仅完成了对吕太公的嘱托,更能将知北县府兵这个心腹大患连根拔起。”
仿佛想到了妙处,刘季的嘴角不由的上翘,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但是不知为何,这一丝笑容,落在萧何的眼中,是那么的恐怖阴森。
“刘季此人薄恩寡义,可共患难,不能同富贵!”
“虽然有大气运在身,也能够礼贤下士,但终究并非明主!”
不知为何,萧何的心中陡然升起这么一句话,本来想要进言的话,更是被他下意识的咽了回去。
一脸得意的刘季,丝毫没有发现,因为今日之事,他手下最为看重的谋主,已经和他产生了隔阂。
也正是这一丝隔阂的存在,两人之间的嫌隙越来愈大。
萧何的进言越来越少。到最后,更是有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趋势。
“都别磨磨蹭蹭的。。。”
“给老子都跑起来!”
“都没有吃饭么?”
身穿黑甲,面色黝黑的樊狗儿站在晨露当中,大声的训斥着。
看到行动迟缓的士卒,更时不时上前推搡几下。
如果是以前,见樊狗儿如此粗暴的对待兵卒,杨寿等人定然上前阻止。
但是今日,不仅是樊狗儿,就连一直温文尔雅的薛礼也变得粗暴起来。
每一个将领都好似发疯一般冲出,一个个兵卒在他们的约束下,形成一个个形态各异的阵势。
“随侯田璜!”
“好大的名头!”
“但是仅仅凭着一纸手书,就让我等束手就擒,交出吕家小姐。简直是妄想!”
“士可杀,不可辱!”
面如冠玉,身穿银甲,手持方天画戟,好似温侯再生的薛礼站在辕门之外,抬头远眺,当他看到被一小撮武者团团围住,面色倨傲的随侯田璜时,眼睛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羞恼和屈辱。
“哼!”
想到传令之人的倨傲,以及随侯田璜手札中的轻蔑,杨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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