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吴大人最好口中之物。”
“诺!”
鲍牙见司徒刑说的随意,也没有多想,点头后退。
“司徒先生,现在真是难见!”
吴起见一身青衣的司徒刑,面容之间已经有了几分雍容,而且眼睛里还有着一种刚正,心头不由的大惊。但是嘴上却是打趣说道。
“吴大人说笑了,知北县一别已经经月。在北郡见到大人,真是他乡遇故知,快哉!”
司徒刑仿佛没有听到吴起的打趣,微微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
“本官在北郡没有朋友,隐隐算来司徒先生算是半个!”
吴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一脸真挚的说道。
“吴大人为何面色还是如此难看?”
“神都圣手对《五劳七伤掌》也没有办法?”
司徒刑看着面色蜡黄,全身带有病气的吴起,眉头不由的微微皱起,有些疑惑的问道。
“非是京中圣手没有办法,而是吴某不让他们治疗。”
吴起感受着全身的病气,还有肺部的微微不适,不仅没有担忧,反而眼睛里流露一丝笑意。
“吴某要时刻提醒自己,还有一个劲敌没有打败,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懈怠。”
司徒刑看着眼睛中流露出认真之色的吴起,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敬佩。吴起能够成为三法司当代行走,固然有出身机遇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却是努力。
通过病气来提醒磨练自己,从而让自己每时每刻都不懈怠。
这样的意志,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武道之路,好似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吴起有些感慨的说道。
“文路何尝不是如是!”
司徒刑的眼睛里也流露唏嘘感慨之色,有些幽幽的说道。
绣娘笑着打量了一眼二人,轻手轻脚的将茶托,茶杯等物放在案台之上,这才转身离去。
司徒刑和吴起又打趣了几句,确定四周无人之后。
司徒刑这才放下茶杯,有些疑惑的看着吴起,按照势指挥使的吩咐,法家之人轻易不会和他接头,以免引起儒家的怀疑。
吴起今天贸然上门,的确让他有些疑惑。
“本官在北郡只认识你一个,不来拜访下,反而会遭人怀疑。”
吴起仿佛看出了司徒刑眼中的疑惑,将茶杯放下,笑着说道。
“不过数月不见,你的确变了不少。你的表现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优秀,势指挥使大人对此非常满意。”
“前几日总督霍斐然给乾帝盘上了一个奏折,里面夹了一份供词。成郡王和玉清道联系紧密,而且北郡之事和玉清道有直接关系。乾帝大为震怒,特命三法司严惩玉清道。”
司徒刑面色不变的坐在那里,仿佛势指挥使嘉奖的并不是他。
“但是现在宗门和大乾的关系非常微妙,双方都在克制,忽而轻易不能发生冲突。这也是玉清道一个成立不过数百年,只有一位地仙就胆敢如此放肆的原因。”
“所以这次行动要我们自己组织人手秘密进行,而且表面上要和朝廷没有任何关系。”
“不知有没有兴趣参加这次行动?”
吴起看着面色淡然的司徒刑,不由暗暗的点头,不愧是被势指挥使看重的人。
“我去参加?”
“以什么身份?”
司徒刑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也有着一丝怀疑。
“所有参加的人员都是易装,都是单线联系,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所以你不用担心暴露身份。”
“而且这次讨伐,三成收获留下归自己,七成收获必须给朝廷。”
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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